蕭暄似是早推測了這般環境,不覺得奇,微微一笑,“我就曉得他們耐不住性子,先前定下的四年之約一到,準會向我邀功。也罷,你遣人回個話,讓大夥都憋著狠勁,老誠懇實地練習,將來少不了他們建功建業的機遇。”
“不消”,短短兩字,語氣稍重。
蕭暄也是輕鬆一笑,漸漸坐起家來,用手點了點蕭黎光亮的額頭,“胡說,我一貫待下甚好,可冇用心嚇他,倒是今番黎兒偏生繃著張千年冰封臉,比屋外那數九寒天的風雪還滲人,直將那小子生生凍僵了。”
蕭暄得了訊息,半晌冇遲誤,直奔外堂而來,何如她住的紫玉殿離前堂太遠,路上費了些時候。
她一向無甚野心,從不苛求,情願待在王府上本本分分地做一個名喚雪黎的淺顯丫環。
師父無塵的錚錚鐵語一遍又一各處在蕭暄腦海反響。
登州,地處巍巍太屋山以南,自古便是兵家必爭之地。其居大梁東部,與東洋國隔海對峙,西邊連接雪災嚴峻的冀州,南部與物阜民豐的鎮州交界,四方通達,是拱衛直隸京師安然的東流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