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姨,你可明白?”
少女嬌俏地吐了吐舌頭,紅姨做事還是那般狠絕。
“應是學會禁止。世子請想一想,從古至今,天子何其多哉!明君少之又少,昏君數不堪數,事理安在?皆因君主乃是九五之尊,至高無上,無人可管,是故率性妄為,或迷戀酒色,或科學長生,或精於斂財,或玩物喪誌。凡事都是*過分,不加製止,乃至於將私慾變成國禍。”
“開口,還不速速拜彆,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鄙人覺得聖君當行仁政,自古便有‘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的事理,倘若視天下百姓為父母,此國必昌,反之視天下百姓為魚肉,此國必亡。”一名客卿率先開口。
“哼,不過是那懵懂小兒誇耀腹中一滴墨,留下來用心耍我們的,理他何為?倒是他那侍從,對你言語鹵莽,要不是顧忌永京人多勢雜,我非直接剁了他不成。”
平樂坊的街頭,一個賣湯食的小小攤位。
時候悄悄流逝,日頭西移,不知不覺兩個時候疇昔了。
思及此處,蕭暄起家,望向世人,“本日且議到這吧。我有些乏了,他日再聽先生們辯論。”
“小歌,快些吃吧,我們另有正緊之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