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觀之,這位帝王確切具有相稱大的度量和推己及人之心,能守祖宗法度,尚德緩刑,諒解彆人,經常不計算下人不對。若在昌隆之年,不失為“守成賢主”。
榮王府外,幾輛馬車停滯,一乾奴婢神采恭謹。
這位春秋正盛的帝王,倒是鬚髮半白,容顏衰老很多,本日更是帶著幾分病態。貳心底非常討厭萬國會,常常到了這日子,便是食不知味,寢必失眠。隻因那喪權辱國的左券,梗在胸口,如若刀絞,磨民氣神。
馬車內,蕭暄負手於後,端坐榻上,一副沉思熟慮之樣。
唉,隻能說蕭恪的確是個好人,卻不是個好天子。
聽著蕭暄的滿不在乎的口氣,蕭煜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不愧是我榮王府的世子,這宇量豈是淺顯。好!既然如此,那就解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