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璃江山落_第21章 宣元殿萬事俱備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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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蕭暄的滿不在乎的口氣,蕭煜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不愧是我榮王府的世子,這宇量豈是淺顯。好!既然如此,那就解纜吧。”

這個天子從諫如流,倒是冇有主意;信賴官吏,倒是忠奸莫辨;意欲鼎新,倒是畏首畏尾。乃至於朝令夕改,一反一複,吏無適守,民無適從,成果甚麼事也辦不成。

“去吧,時候不早了”,肅宗擺擺手,心下焦灼,法度沉重。雖說這些年嫁到邶國去的多是宗女,並非他親生女兒,但他本是個心善刻薄的,瞧著和親之時,皇族宗室骨肉拜彆,捧首痛哭之景,亦是唏噓不已,肉痛難忍。

這位春秋正盛的帝王,倒是鬚髮半白,容顏衰老很多,本日更是帶著幾分病態。貳心底非常討厭萬國會,常常到了這日子,便是食不知味,寢必失眠。隻因那喪權辱國的左券,梗在胸口,如若刀絞,磨民氣神。

黼黻文繡,降龍路車,顯其仁,光其能。

提及此,還不得不說一些個趣事。

目今大殿統統有條不紊地停止,隻待這大會揭幕。

唉,隻能說蕭恪的確是個好人,卻不是個好天子。

“陛下,已清算安妥,是否前去宣元殿?”總領寺人蘇進拱手肅立一旁,哈腰叨教道。

本日,不知何事將生?

諸多時候,他曾心下策畫,寧肯多賜與一些財糧,餵飽邶國,去了那嫁女和親之約,免得百年以後被史家戳脊梁骨。

榮王府外,幾輛馬車停滯,一乾奴婢神采恭謹。

洪光二年,有個清正廉潔的禦史,名為陶真。他為人樸重,頻頻犯顏切諫,唾沫星子經常濺到肅宗臉上,但肅宗一邊衣袖擦臉,一邊耐著性子聽完,麵無異色,未曾降罪。

馬車內,蕭暄負手於後,端坐榻上,一副沉思熟慮之樣。

少頃,眾侍衛抬了龍輦,迎了肅宗上駕,一起浩浩大蕩往那前殿而去。

玉藻邃延,日月升龍,副其德,章其功。

然有一日,陶真上書要求撤掉戶部侍郎李繼科,啟事是其平淡無能,難當大任。剛巧那李繼科是肅宗寵妃的親弟弟,肅宗犯難,揣摩一陣,降旨讓李繼科外任刺史。孰知陶真得了動靜,大喊不成,如此乾才,豈能辦理州縣?遂與肅宗據理力圖,肅宗爭不過,隻得放棄。待其回到後宮後,對李貴妃無法道:“汝隻知為弟要那刺史之位,汝豈知陶真為禦史乎!朕奈如何乎?”

言訖,世人上了馬車,齊齊往皇宮趕去。

今番乃是洪光十四年,又是一個該實施三年之約的日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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