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開督脈並未用到多少內氣,但為何打擊任脈之時要破鈔這麼多的內氣?本身本有的內氣再加上一枚蓄氣丹而產生的藥力竟然都不敷。”
有了新呈現的藥力,內氣便再度充盈,順勢而上,將剛纔最後的頹勢一掃而空,隻不過半晌後內氣就已重新湧到靠近天靈處。
他這般想著,不覺哂然一笑。
他吼怒一聲,順手拎過一旁的椅子便將其摔的四分五裂,一邊站著一個侍從,倒是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內裡守著的仆人戰戰兢兢地進到房中,婢女們開端清算,另一個侍從倒是在他身邊哈腰站定。
“啪!”
“叮!”
他又想到了深山當中的白狼,另有與之相鬥的巨猿,二者拚鬥起來陣容浩大,隨便一個都不是他能對於的。
身子彷彿都輕飄飄的,有一種稍稍用力便可飛起的錯覺。
“入元根境難,也不知到底有多難,到時再說吧。”
王甫見侍從分開,卻還是是怒意難消。
他深吸一口氣,趕快拿過瓷瓶再度倒出一粒蓄氣丹,張口吞下,靜待藥力呈現。
稍一握拳,這個拳頭上都是一層晶瑩。
“來人!”他在房中大呼一聲。
“去將前幾日從城中捉來的良家女子帶來兩個,我要瀉火。”
“八根大筋脈,督脈已開,本身隻要謹慎節製內氣,再一鼓作氣將任脈破開,便能自成周天,內氣自生的速率要比之前快上太多。”
曲滔眉頭輕皺,眉心處稍稍一痛,回過神來以後倒是發明內氣已有乾枯之象。
他稍稍轉念,便不再去想,謹慎節製內氣前行。
他俄然對那侍從道。
貳心中一喜,此時已知周天成了。
武者筋絡堅固,但若用內氣相沖,卻又顯得脆弱,一個不慎,很輕易筋脈寸斷。輕者淪為廢人,重者內氣躁動,突破四肢百骸,從而直接斃命。
隻不過轉刹時,內氣就有了從任脈退出的跡象。
手心當中亮起一團晶瑩,那是內氣外放以後構成的熒光,便是在白日當中也顯得燦豔剔透。
“是,少爺。”侍從麵色穩定,領命而去,明顯這事在這裡已是平常,正清算著殘局的仆人色變,婢女們更是頭都不敢抬,無不心驚膽戰。
王甫彷彿是怒急,狠狠喘氣兩下以後才狠狠道:“你就說曲家環境有變,讓他從速滾過來。”
體內的內氣自四肢百骸當中湧出,與藥力化作的內氣一道,十足湧入任督二脈當中,沿著周天輪轉。
王甫胸口起伏不定,明顯怒意難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