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男人另一手舞動長棍,化作道道棍影,都打在灰鱷的眼皮上。
男人忍痛,受傷的手臂根基上已經廢了,這還隻是一個照麵的工夫。
“咳咳!”
那黑影彷彿是一頭大鱷,通體泛黑,身上倒是鱗甲密佈,長約三丈,足足半丈寬,似箭矢急射而出,伸開巨吻咬向男人。
老者倒是藉著這個力道,在水麵悄悄一點,手中稍稍使力,就又朝前躥出老遠。
“王家!”
男人也是這個籌算,兩人凝神在四周掃視一圈,見四周並無上麵異動,男人便道:“我在前,你在後。”
兩人此時都是身處半空,一個在躍起,一個在落下,男人就像是瞅準了要主動躍向灰鱷的口中普通,而老者身後的灰鱷,則是將機會掌控到了巔毫。
說著老者就籌辦上前告終此人。
兩人這般借力,轉眼就到了河中心,一前一後共同默契。兩人眼神四周掃視,警戒的盯著四周。
“吼!”
怒罵還未出口,便被灰鱷撲擊而來的凶威驚住,老者瞅準機會,長鞭一掃,剛好捲住男人腰間。
危急竟不是來自水下,而是來自對岸。
伴著一聲慘呼。
他的鞭子還是纏在男人身上,見此景猛地一抽,將男人半截身子給帶了過來。
河裡湧起大浪,兩人站在石頭上難以穩住身形。
男人輕喝一聲,內氣勃發,衣袍鼓盪間躍起,似一隻大鳥滑出數丈,穩穩落在河中的一個石頭上。
而後他倆不約而同的朝下流行去,在這裡鬨出了動靜,如果河裡真有猛獸的話,那必定會被吸引至此。
他有預感,看似安靜的水麵之下,絕對有東西藏匿此中。
“咻!”
如果在岸邊,兩人或許還能與灰鱷拚鬥,但在水裡,有這類設法絕對是找死。
對於男人和老者來講,此時景象極其危急。
老者在他身後跟著躍起,神采孔殷。
“哢嚓!”
男人手持精鋼長棍,自河岸邊撬起一塊上百斤的大石,棍尖一點石塊中間,那石塊便直直地飛出,速率不慢,彷彿照顧千鈞之勢砸如滾滾河水當中,瞬時激起十層浪。
老者朝他輕笑:“莫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吼!”
“哧!”
男人氣急,大口大口的噴血,目睹歡愉不成了。
曲滔見此景也不由感慨,這兩人放在鎮子裡也是可貴的妙手,但此時卻隻是兩端灰鱷眼中的獵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