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那裡?莫非到了陰曹地府,隻是陰曹地府暗淡無常,這裡卻碧空如洗,陸幽置身於此地,垂首望下,腳下臨空,在這海麵如履高山。
說罷連連叩首,淚水漣漣,花吟霜卻嘲笑一聲,全然不見,陸幽點頭,冷聲道:“王兄,我早說過,此女配不上你,你何故心存胡想,她本日盤算主張,要我二人腦袋,何必求她。”
陸幽瞧著那塊令牌,不由暗叫糟糕,本來那一日來,花吟霜早有預謀,將王仆誠身上玄武門令順走,看來本日一身臟水是洗不清了。
現在陸幽再難對峙,麵前一黑,不省人事,不知過了多久,麵前湛藍一片,無邊無邊。
陸幽胸前噗嗤兩聲,兩道血水自胸口噴濺,身軀一軟,便要倒下,他忽的咧嘴一笑,兀自站立,伸手拔刀。
趙禹城見狀,按住師妹,點頭道:“人證物證俱在,此事坐定,小婉師妹,你莫要心存胡想了,冇想到我趙禹城竟也走眼。”他言語中多是可惜,明顯信了花吟霜所言。
正自無招,忽的想起一件物事,從懷中摸出一枚玄靈果來,這玄靈果本是當日陸幽私藏,隻是不知是否對人傷勢有效處,死馬當活馬醫,將玄靈果捏碎,渡入王仆誠口中。
三人掌鋒落在陸幽身上,陸幽五內俱焚,玄海更是不竭炸裂,如滾雷在體內翻滾,耐久不斷。
體內聲響不竭,陸幽體表風雷火電俱全,麵遠風景忽明忽暗,身材好似早已不存在,不過半晌,體內一陣萬鈞之力山呼海嘯,隻覺玄海地點的一片汪洋肆意揮灑,像是決堤。
睜眼時,身材劇痛難耐,陸幽掙紮起家,環顧四周,隻覺熟諳,瞧見一方墓碑方纔想起,這清楚是碧微虎那山洞內,現在正置身於山洞內密室。
王仆誠還是叩首,腦袋早已撞爛,將這平台上染出一灘殷紅,驕陽當頭,更是刺眼。
玄武門師尊點頭,呂純陽飄搖落在陸幽麵前十丈,雙指一點,兩道紫光倏然自指尖飛出。
王仆誠瞧得,搗蒜普通詫異道:“這玄武令牌那一日花師姐來以後我就找不到了,本來是花師姐你拿了啊。”
一旁金小婉見得這局麵,一時愣在當場,花師姐有物證在,洗脫罪名已是不能,隻當陸王二人的確乾了這等肮臟事,心中更是難受,但她孔殷要聽陸幽解釋,方纔斷念。
當下棄了陸幽,回身雙指紫電頻出,王仆誠見狀,唯有躲開,他本來不欲脫手,見陸幽靠近絕境,才硬著頭皮出拳,現在見對方棄了陸幽,也不敢再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