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幽刀鋒似雨點落下,常常觸及此人屁股,周姓弟子方纔止住罵聲,慘叫一聲,如同殺豬。
周姓弟子雙頰十個指印火辣辣,雙眸火焰迸射,怒道:“小子,士可殺不成辱。”
王仆誠麵色鎮靜,緊緊拉著陸幽手臂,那國字臉弟子聽得這話,冷冷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活膩歪了。”
果不其然,幾名弟子尋聲而來,當頭一人國字臉,粗眉一挑,嘲笑道:“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兩人果然在此。”
王仆誠嚇得麵色土黃,擺手道:“我不成的。”
王仆誠目睹劍鋒來襲,來不及叫喚,忙抬起手臂格擋,慘叫一聲,隻是手臂未曾吃痛,反而又是一聲慘叫。
“不打最好,打打殺殺的不吉利。”王仆誠想要息事寧人,忙將令牌拿出,抱拳道:“師兄要這個就拿去吧。”
其他弟子也不敢再上,都縮在一旁,陸幽看得清楚,剛纔這弟子恐怕連玄士一層也不是,當真稀鬆的很。
話音一落,另一側臉頰又落五個指印,陸幽笑道:“不給打你屁股。”
王仆誠傻眼,周姓弟子雙眉一挑,劍鋒掃來,劍鋒之上力道沉重,身法更是超脫不定,空中頓時劍影無數。
王仆誠一愣,忙扭頭急道:“陸公子,你快跟他們說,不是我傷的,我冇有脫手。”
“陸公子,這左峰上也是有野獸的,右峰陡峭有猛虎,這左峰上險要,猛虎冇有,鷹鷲該是有的。”王仆誠還未想通這陸幽提及野獸,隨口答道。
身邊諸多周姓弟子師弟目睹如此,常日裡這周姓弟子將他們呼來喝去,端的氣人,本日竟被人大打屁股,一刹時忍俊不由,極其辛苦,但脫手相救,他們千萬不敢,隻怕也遭這般熱誠。
倘若他曉得陸幽是要將這周姓弟子拋給野獸,隻怕懊悔說這句話了,陸幽扭頭笑道:“妙哉,既有鷹鷲,我們也瞧瞧熱烈。”
“師兄麼,當然是我來當,你就屈居人後吧。”陸幽說罷又是兩刀,冷道:“不交出來,打爛你屁股。”
這周姓弟子恰是那一身蠻力的長老門下最強,黃冠春門下則是白紫山無疑,而陸幽這一門當中最強者是賀知雲,隻是金小婉申明來意後,陸幽回絕,將令牌帶在身上,是故這賀知雲對陸幽二人也恨之入骨。
王仆誠訕訕點頭,不再言語,陸幽苦笑道:“你當真想見你那位花師姐,如果如此,無妨我帶你去見見。”
四大長老門下弟籽實則都有狡計,此中一條便是推舉出門下最強者,其他弟子將令牌都交於這名最強者,最強者令牌到時候數量多了,便可成為大師兄,到時候其他三人門下弟子中也各有一人令牌數量次之,前四名定了,第五名起,就是由大師兄決計了,到時候還不是便宜大師兄同門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