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禦點了點頭,道:“季少郎,你還記得之前的事麼?”
戚道人看去有些絕望,道:“那好,看來我今次是白來一回了,孟道友,有甚麼動靜我們再作互換好了。”
孟嬛真安靜道:“無妨,道友請坐。”
張禦道:“帶我疇昔疇昔一觀。”
在等了不過半刻以後,天中有一艘飛舟馳來,停在了檢正司外的泊舟露台之上,曹方定和時悅二人自裡出來後,直接往衙署廣場這處遁光而來,並他麵前落定,而後抬手一禮,道:“見過玄正。”
在之前檢正司和玄府修士的共同之下,兩府以內造物人替人已然被清理了一遍,但當時他們就曉得必定另有遺漏。
時悅道:“就在一起到來的載運飛舟之上。”
張禦點首回禮,道:“兩位道友辛苦了。”
張禦因那日與孟嬛真的商定,便就出了檢正司,飛空向東,來到了當日與白秀鬥戰的地點。
他拄著柺杖來到琉璃艙之前,伸手按在艙前的玉板之上,這東西四周有靈性光芒明滅了一下,而後艙室內裡的氣霧飄散出了,琉璃蓋向高低兩端分開,內裡的人影也是閃現了出來。
張禦點了點頭,算來不管季候的師父陳嵩還是厥後傳其道法的許英,與他都是平輩,以是這般叫法倒也無錯。
現在造物修士的技藝已然被方諭中傳出去了,那麼難保不會有人再來找尋季候,故是他已然分歧適再待在東庭都護府了,最好還要掩蔽其下落,不然仍舊能夠會被故意人找到。
不一會兒,烏製院被帶了過來,他身上並未遭到甚麼束縛,穿著也還潔淨,但是麵色卻非常衰頹,全冇了常日的精氣神。
“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