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玖蘭，你好大的膽量！竟然敢殘害皇嗣！！”

“皇上請開恩，饒了娘娘……”一個丫環大著膽量從地上爬起來，跪在淩舜華的腳邊，卻被他一腳踢開，撞在不遠處的另一個丫環身上。

“皇上莫不如剖開看看，或許臣妾的心，當真是黑的。”佩玖蘭勾起唇角，帶著一抹嘲弄，鮮紅的血液趟在她的唇上，明麗奪目。

“暴虐的事做多了，竟會怕惡夢？”

淩舜華上前兩步直接掐著她的脖子，把她拎了起來，“你感覺你有資格在朕麵前耍心眼？”

冰冷諷刺的聲音隔著帳幔傳到了佩玖蘭的耳中，接著麵前的停滯便被人從兩邊撩了起來。

“不知皇上所言何意？”佩玖蘭對上了淩舜華暴怒的目光，語氣平平，彷彿真的不明白他為甚麼會發這麼大的脾氣。

“皇上為何不殺了臣妾？”

“這流出的血是紅的，隻是不知你的心，是否如臉上血液普通的色彩？”淩舜華的聲音非常陰寒，像看小醜普通，冇有因為佩玖蘭一臉的血而產生涓滴垂憐。

看著佩玖蘭趴在地上一副狼狽卻仍然昂揚的模樣，嘴角的笑讓淩舜華心中更是憤怒，“來人。”

佩玖蘭驀地從睡夢中驚醒，額頭上遍及著精密的汗珠，她抬起右手胡亂了擦了一下，目光在看到帳幔外的身影時愣住了。

一個丫環立即上前把佩玖蘭從床上攙扶起來，對著不遠處站著的男人福了個禮，“臣妾拜見皇上。”

氛圍頓時從胸腔擠壓出來，使得佩玖蘭呼吸不暢，提及話來也斷斷續續，“臣妾早就…冇故意了…皇上本日才…曉得嗎？”

“便宜的東西，臣妾向來也看不上。”

顧不上頭上傳來的疼痛，佩玖蘭趴在地上冒死咳嗽著，剛纔她離滅亡那麼近，近的彷彿都能夠看到不遠處正在等著勾她命的小鬼。

立即從殿外走出去兩個侍衛，身上還帶著雪花。

“不……不要！”

被撞著的丫環也不知是不是被撞傻了，也顫抖著開口，“皇上，娘娘千不是萬不是她也是皇後啊，請您饒了娘娘吧。”

“暴虐的婦人也會有這麼忠心的丫頭？當真是笑話。”淩舜華一把鬆開了佩玖蘭，把她甩在一旁，剛好她的頭磕在了床沿上，鮮血頓時順著腦門流了下來。

“你這個賤人，當真覺得朕不敢殺了你？”淩舜華不由得減輕了手中的力道，佩玖蘭的臉立即變成了豬肝色，連話也說不出來。

“你覺得朕會便宜了你這個賤人？”

佩玖蘭揚開端，任憑額頭上的血往下賤，一開口，血液便流進了口中，鹹的，與淚分歧，帶著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