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曉得了。”
“小徒弟到底想說甚麼?”
隻不過,過了一早晨以後,皇上又規複了本來的模樣,讓人不得不思疑,不上朝的那一日,隻是因為其他的啟事。
是的,白瑾柔火大,並且非常的火大,皇後好不輕易冇有了,可皇上卻杜口不提重新立後的事情。
她說的這些,比較片麵,因為全部後宮都曉得,皇後的重華宮被燒的那一日,皇上冇有上朝。
顧盈香想趁機得皇上的聖寵,就怕她冇有這麼好的命。”
翠萍說這句話的時候,低著頭,有些不敢看白瑾柔。
“也冇有甚麼,就是公子明天早晨冇有睡好,總感覺那裡喧華,吵得他睡不平穩。
顧盈香進宮也算早,平時與本宮爭個是非也就罷了,這會兒難不成,也想借皇後一死,爬到本宮頭上?”
“她那裡有這個膽量呢,”翠萍謹慎翼翼的回道,“左不過是皇上太久冇見過她,健忘了,一時之間心血來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