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掛念著春朝,都健忘了夏夜。”
“娘娘,您肯定要玩雪?”春朝又問。
“娘娘……”
“娘娘要出去?”春朝見佩玖蘭要往外走,趕緊拿著架子上的貂絨給她披上保暖。
“娘娘,您還裝,就是昏睡的藥。”
打扮台前的凳子上已經被她鋪著厚厚的毯子,哪怕離她們挨板子已經疇昔了好幾天,夏夜還是不放心。
“為何不信?”
“冇有,這幾天積了很多雪,奴婢和小衛子在掃雪呢。”
“小樣,本宮見你屁股捱了板子,才讓你好好歇息,心疼你也不成嗎。”
夏夜諳練的梳著佩玖蘭的一頭墨色長髮,她的頭髮很和婉,比絲綢還順滑,夏夜如何梳都梳不敷。
“你是第一天跟著本宮嗎?”佩玖蘭睨了她一眼,從小跟著她,並不是第一次見她玩雪纔對。
“起,每天這麼躺著,一把老骨頭都散了。”
“這後宮妃子不得妄議國事,佩將軍回朝的事情,前朝還未告訴,柔妃娘娘又如何會曉得呢?”
夏婉婷接過吉利手中的藥碗,一飲而儘。
“你掃雪還是雪掃你啊?”夏夜給佩玖蘭紮好馬尾,上前替春朝拍拍身上的雪花。
夏夜額頭上的盜汗都流下來了,她如何感受病了一場,娘孃的性子就變了。
“娘娘好久冇玩了。”
夏婉婷嗤笑出聲,“說的好聽,後宮不得乾政,但是真正不乾政的又有幾人?”
夏夜提起這件事,語氣非常不滿,重華宮幾乎走水,娘娘又差點被皇上懲罰,她竟然甚麼都不曉得,在屋中睡大覺,這那裡是丫頭做的事情。
“春朝呢?”可貴明天冇有看到她。
“娘娘,奴婢的屁股好好的……”
“娘娘,您不過十七歲。”
“娘娘,您現在如何開口杜口的都是屁股屁股的,太不雅了。”
“娘娘,您信賴柔妃娘娘說的話嗎?”
“……”
“甚麼雅不雅的,你倒是雅,你冇有屁股嗎?”
“她的目標不就是想借本宮的手去鬥一鬥皇後嗎,本宮就成全了她。”
白瑾柔走後,吉利重新站在床邊服侍夏婉婷,手中端著一碗下人剛熬好的藥。
佩玖蘭最喜好的就是下雪天,看著紛繁揚揚的雪,全部天下白茫茫的一片,好似甚麼煩惱都冇有了。
佩玖蘭否定,見夏夜已經開端弄煩瑣的髮髻,直接打斷她,“好了,你也彆梳了,吃力巴拉的,紮個馬尾就行了。”
白瑾柔的話不但讓夏婉婷墮入了深思,連不識幾個大字的吉利,都感覺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