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漓暖和地看向小花,道:“小花,秦家秦公子此行是特地為之前的事來報歉,並但願我們崑崙宗能高抬貴手,化解兩家恩仇。此事因你而起,我便交由你來決定如何措置。”
林漓微微一笑,彷彿對秦飛揚的態度非常對勁:“秦公子不必嚴峻,我崑崙宗向來行事講究斬草除根,本日你能站在這裡與我對話,那申明我已經放過你們秦家了。”
秦飛揚等人互換了一個眼神,隨即跟從夜嵐風前去一處清幽的涼亭。涼亭四周被蔥蘢的樹木環抱,偶爾有幾聲清脆的鳥鳴傳來,讓民氣曠神怡。
付墨塵聞言,神采稍緩,卻仍然保持著警戒,"付某願聞其詳。"
“不必客氣,事不宜遲,我們馬上解纜。”付墨塵回禮後,回身叮嚀部下,“備船!”
“付家主。”林漓緩緩展開雙眼,目光如炬,彷彿能洞察民氣。他的聲音清澈而通俗,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嚴肅。
付墨塵的眉頭悄悄皺起,目光在秦飛揚身上逗留了半晌,彷彿在衡量著對方話語的實在性。"被付家肅除的牧家……莫非秦公子是為牧家報仇而來?"
不久,付靈犀倉促返回,“師尊同意見你們。”
“事情是如許............”秦飛揚將牧雲邪拿著信物上門乞助以及此前和崑崙宗因為掠取崑崙宗親傳弟子玉佩而產生恩仇一事,儘數說出,此行他是為了向崑崙宗賠罪報歉而來。
秦飛揚聞言,臉上暴露一絲憂色,趕緊起家拱手伸謝:“多謝付家主!此恩此情,秦飛揚銘記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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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聞言,微微蹙眉,似是在衡量利弊,半晌後,她昂首看向秦飛揚,聲音清冷中帶著一絲不易發覺的溫和:“秦公子,我崑崙宗並非不通道理之輩,但此事關乎我小我以及崑崙宗的顏麵。如許,由我設下一道磨練,如果能通過磨練,我能夠既往不咎。師尊,您看如何?”
夜嵐風溫文爾雅地點了點頭,隨即上前幾步,對秦飛揚等人客氣地說道:“諸位,請隨我來,靈犀師姐去去就回,我們先去稍作歇息。”
聞言,付墨塵神采微變,隨即又規複安靜,“哦?牧家?不知秦公子所言是哪個牧家?”
“那天然是被付家肅除的牧家。”秦飛揚緩緩說道。
“林宗主曉得我們?”秦飛揚回道。
"請您稍候半晌。" 固然心存迷惑,小二哥仍然規矩地迴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