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叔,這馬車……”付靈犀,望著麵前的馬車,眼中閃過一絲迷惑。她悄悄皺眉,明顯對如許的安排不解。在她看來,以他們幾人的修為,直接禦風飛翔至擺渡點不過舉手之勞,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跟著最後一人踏上馬車,車門緩緩合上,隔斷了外界窺測的目光。馬車在世人的諦視下,緩緩啟動,逐步消逝在街道的絕頂,隻留下一串清脆的馬蹄聲和逐步淡去的歡聲笑語。
與此同時,在雄州城的另一隅,付抗一行人正緊鑼密鼓地籌辦著他們的路程。淩晨的金輝灑在他們的身影上,為這場即將展開的隱蔽行動增加了幾分不為人知的沉重。
世人聞言,紛繁收斂了笑意,恭敬地迴應道:“是,師姐。我們這就去籌辦歇息,確保明日能以飽滿的精力狀況踏上前去中州的路程。”說完,他們便各自散去,各自回到本身的住處,開端為明日的出行做籌辦。
馮九蠻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答覆道:“您放心,昨晚深夜之時,我便已親身監督完成。我特地遴選了可靠的部下,在飛舟的導航羅盤上經心安插了圈套。隻要那艘飛舟一旦分開了北域,便會不由自主地捲入虛空亂流當中,成為無儘宇宙中的流落者。她們即便是幸運從幽冥島的圍殺中脫身,也必定冇法穿越茫茫虛空,到達中州的安然之地。”
言罷,付抗的目光轉向納蘭玄燁,那是一種扣問,也是一份信賴。“玄燁兄,你所安排的那些人,是否真能如你所說,既可靠又無跡可尋?”他的語氣中既有等候也有考量,畢竟,這場行動不容有失。
跟著付抗的話語落下,四周的氛圍彷彿都凝固了起來,一種嚴峻而又鎮靜的情感在世人之間伸展開來。
淩晨的陽光懶惰地灑在繁華的商會門前,金輝與古木修建的深褐色交叉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溫馨與持重。幾人相談甚歡,笑聲與話語交叉成一片,為這即將分彆的時候添上了幾分不捨。雷猛回身對身邊的小廝輕聲叮嚀,不消半晌,一輛裝潢古樸、馬匹結實的馬車便緩緩駛至世人麵前。
馮九蠻嘴角勾起一抹刻毒的弧度,手指悄悄在頸部劃過,做出了一個利落扼殺的行動,低聲道:“我已將那動過手腳之人奧妙措置,確保他們不會流露半個字。彆的,統統相乾的東西和陳跡都已被清理得一乾二淨,毫不會給敵手留下任何可追蹤的蛛絲馬跡。您儘可高枕無憂,等著看好戲上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