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能!天道的預言毫不會錯,定然是這老頭看走了眼!”
說著,南明大帝抬起手來,虛空按了兩下,身後的七星寶圖俄然飛了起來,“嘭”的一聲,散出萬千星光。
百花大帝微微一笑,轉頭看向南明大帝:“南明道友,你是不是早就曉得是這個成果?”
那小孩驚駭急了,冒死往母切身後躲。
裂隙中霞光翻湧,四名玄袍男人徐行而出,他們手持青銅燭台,燭火搖擺間映照出萬千天下。
“諸位道友且來看!”
“哈!”
“就是就是,他一個準帝修為,如何能夠看的出將來的大帝?純屬胡說八道!”
在他們四人中間,一個麵龐清麗的女子,渾身纏滿了藐小的鎖鏈,每條鎖鏈都深深的刺入她的神魂關鍵,將她緊舒展死。
這如何能夠……退一萬步說,即便是真的,也不是他能夠戳穿的。
下一刻,星光化作一把鋒利的寶劍,朝著麵前的高台悄悄一斬,一個龐大的空間豁口呈現在世人麵前。
“如何回事,這……這鶴老的話是甚麼意義?”
在她的身邊,伸直著一個肥胖的小男孩,他緊緊抓著母親的裙襬,怯生生地看著四周的統統。
而帝選大典,是她成為大帝以後藉助天道之名做的第一件大事,並且,全部九天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也都在期盼著新的大帝出世。
話說到最後,百花大帝的言語冰冷,明顯動了怒,神情也非常不悅。
可這是最後一個候選者,如果他也不是帝選之人,那便冇有其他挑選了。
中玄大帝驀地起家,滿臉不屑:“就他?新的大帝?南明道友,你不會在開打趣吧?”
明天插手帝選大會的這些修士,論資質、論根骨,連給他們做弟子的資格都冇有,更彆說成績大帝之位了。
沉寂,針落可聞,一貫沉穩的鶴老,額頭上都出汗了。
人群中說甚麼話的人都有,此中,數八風城和他背後的支撐權勢叫得最凶。
其他幾位大帝微微皺眉,他們固然不會望氣,也看不出修士的命格,但是他們會看一小我的根骨。
那女子冒死掙紮,想要將他護在身後,無法身上的鎖鏈越收越緊,讓她轉動不得,隻得乾焦急:“彆碰他!求求你們!”
“對!對!百花大帝說的話不成能有錯。”
想到此處,百花大帝的神采陰冷了下來,沉聲道:“南明道友,你明天不會就想如許算了吧,讓那些熱切盼望見證新的大帝出世的公眾絕望,恐怕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