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他那裡比我帥了?”
從那女子進屋的那一刻起,林軒就發覺到酒內裡有毒。
“我此人最恨彆人騙我!”
夢蝶睜大了眼睛,眼中儘是不敢置信,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狠心之人。
“不過話說返來,這夢蝶女人的目光不錯啊,選的這位公子,確切長得一表人才。”
“我去!夢蝶但是聽月樓的花魁,何時伶仃接客過?更彆說伶仃演出了!”
“公子!這但是上好的神仙醉,你如何不喝呢?來!奴家為您斟酒。”
桌子上,早已備好了珍羞美饌和一壺上好的神仙醉。
林軒眼神一凜,來了。
玉指輕撥,琵琶聲聲入耳,勾民氣魄。
她的這身打扮,可謂這一個月來最狂野、最誘人的一次。
她拿起酒盞,倒滿美酒,雙手奉至林軒麵前。
林軒單手一掐,便將夢蝶的脖子緊緊握住,把她頂在牆壁上。
他們大多隻要金丹修為,練的都是一些粗淺的功法,那裡是林軒的敵手。
“哈哈哈!”
她俄然想起有人跟她說過,林軒手腕暴虐,殺人如麻,是個不能惹的人。
得益於三師父慘無人道的練習,林軒對各種毒藥瞭如指掌。
卻冇推測林軒如現在毒無情,說翻臉就翻臉,冇有涓滴的憐香惜玉之心。
就在世人喧鬨的時候,樓頂之上,無數花瓣如繽紛的煙花般灑落,五顏六色,美不堪收。
“報個屁的仇,冇看南荒簡報嗎?那但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
“啊啊啊!夢蝶女人的心上人竟然不是我!為甚麼!為甚麼!”
“夢蝶將會演出明天的最後一舞,但,這一舞,不是在這舞台上,而是…”
柳娘用心停頓了一下,吊足了世人的胃口,上麵的來賓個個伸長了脖子,酒都忘了喝。
香爐中升起的嫋嫋輕煙帶著麻痹心肺的劇毒。
林軒那冰冷的眼神彷彿能穿透她的心底,讓她有一種赤身赤身的感受,不由得心慌。
“這位公子,可不成以上來,夢蝶陪你吃吃酒、聊談天啊。”
守在門外的柳娘聽到了屋裡的動靜,還覺得夢蝶到手了。
柳娘常日裡放肆放肆慣了,那裡受過這類委曲,對身後的小弟呼喝一聲:“給我上!把人搶過來!”
但是,映入她視線的倒是林軒將夢蝶掐得兩眼翻白,快斷氣的模樣。
“來,公子,奴家餵你喝。”伸手就要去接林軒手裡的酒盞。
“噗”的一聲,將匕首插進夢蝶的脖子。
在這花雨中,一襲粉紅色長裙的夢蝶手捧繡球,彷彿仙女下凡,翩然呈現在世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