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分開這裡的蘇辭,正一小我縮在一棵樹上抹著眼淚。
固然救下了蘇瑜,但他右邊的胳膊也已經隻剩下了一半。
不管是“師孃”,還是各位師姐,亦或者外冷內熱的大師父,都在體貼她。
但他明顯是低估了蘇辭這一劍的能力。
“蘇辭。”
但很快,他也就豁然了。
放過?
“噗……”
看著麵前哭得稀裡嘩啦的小女人,蘇言用僅剩的左手悄悄揉了揉對方的頭髮。
“你們……你們如何來了……”
或許是迴光返照,腎上腺素猖獗分泌,他竟然掙紮著,朝著對方跪了下去。
見蘇辭的眼淚又流了出來,小無憂頓時有些惶恐起來。
一樣的不幸,一樣的無助。
與其讓如許一個“孩子”孤苦無依地活活著上,不如讓她們父女團聚在另一個天下。
留下這最後一句話以後,蘇瑜的父親也嚥下了最後一口氣,結束了他這平生。
小無憂則是快速走上前去,檢察她有冇有那裡受傷。
而蘇瑜也終究從他懷裡擺脫出去,撿回了蘇言斷掉的右臂。
回家……
“嗯,回家。”
本身能收留她嗎?
看著惶恐將蘇瑜護在懷裡的蘇言,蘇辭怔愣了一瞬。
蘇瑜父親此舉就是在賭,賭蘇辭是個仁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