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有甚麼設法,但彆人必定有設法,因為你這麼斑斕,常日裡上門騷擾的人必然很多。”
“這是一個很簡樸的題目,栽贓嫁禍。比如我們在血霧大比中對某個宗門乾點好事,然後嫁禍給另一個宗門,如此交叉停止,他們不就亂起來了嗎?”
“我敢說出這句話,天然是有底牌在手,就像你一樣,大要上看起來是築基初期,但就連胡觀山也要聽你的安排不是嗎?”
“弟弟長得這麼俊,又很會說話,很受女人歡迎吧。”
“好了,彆光說我,說說你的合作內容,如果令我不對勁,我不介懷魚死網破,大不了換個處所冬眠就是了。”
“平常築基修士見到結丹修士都是倉惶如狗,你倒好,像是審犯人一樣審我。”王音橫了他一眼:“我流落至此天然是有啟事的,但是我不籌算說,起碼在我們乾係更進一步之前不能奉告你。”
“倒是有一個乾係好的師姐,修途漫漫,我還做不到心無邪念。”
“談甚麼?”
“你就是阿誰跟我師父裡應外合侵犯易天宗資本的人吧。他每次讓我送東西,都說此中一份是操縱你來打保護的,實際上送給你的是真正的諜報,送到另一處的纔是做做模樣的。我想,你們必然設定了暗號,將資訊埋冇在函件中。即便被彆人看到,也不會被髮明。”
“你能夠庇護好本身已經算是很有本領了。”
“你如何就肯定不是我聽他安排,而是他聽我安排嗎?”
白飛塵道:“有句古話叫渾水摸魚,那麼我們隻要先把水混淆,那些魚就會亂闖,我們能輕鬆獲得好處。血霧宗門大比之時,周遭千多裡的宗門強者會聚一堂,隻要讓他們打起來,場麵不就亂了嗎,今後各大宗門會耐久處於狠惡的爭鬥當中,我們便能夠一一停止擊破。”
王音鬆開手,“你很聰明,但是也很笨。如果是我,我會假裝不曉得,但你卻為了顯擺而將我戳穿,如許對你冇有好處的。我本來還想拿你解悶來著,現在看來你是冇有這個福分了。”
“我搬來這裡的目標就是遴選十大宗門之一停止脫手,顛末一段時候的察看,發明易天宗的胡觀山私底下併吞資產,因而我就找到了他,並將其製住。以後就讓他共同供應資訊,我來脫手打劫,這一乾就是十幾年。”
“哦?如何說?”
“有一說一,確切少了點意義。”
“一小我住在這裡會很孤單嗎?”
“你如許抬杠冇意義,究竟如何,我們都心知肚明。你真正的修為應當在結丹中期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