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是我每天和門內弟子打交道,而宗主你常常神龍見首不見尾。到現在,你或許連本門有多少外門弟子,多少內門弟子。又有多少是築基,多少是金丹都搞不清楚。”
說完做出一副不幸巴巴的模樣:“夫人,這件事恐還是要費事你了,交給其彆人我也不放心。”
趙懷玉沉默了半晌,“噗哧”一聲,聳肩道:“既然如此,存亡由命,那我們就不要想了”
王珩問他何事。丁旺財愁眉苦臉道:“明天剛收到聯盟告訴,讓我們玄天宗籌辦宗門大會。”
影順手將秀髮往耳後一撩,暴露半截雪頸,柔聲道:“你本身措置吧,我另有很多事呢。”
影拉著王珩坐下,一邊給他放鬆肩頸,一邊說道:“夫君,此次聯盟將宗門大會交給我們停止,一是磨練玄天宗的氣力,二也是磨練你。”
影沉默很久,答覆;“據我所知,青源子籌辦退居幕後了。自任盟主以來,他親力親為,每日忙得不成開交。是以冇有多餘的時候修行,他已經在元嬰中期逗留幾百年了。”
王珩道:“這件事我已經曉得了,你是大長老,你去辦就好了。”
丁旺財嗬嗬一笑,拱手道:“那我不打攪宗主和兩位夫人了。”說完,跑得比兔子還快,一溜煙便不見了蹤跡。
聽罷,王珩感喟一聲:“不錯,對於修士而言,冇有甚麼比修行更首要。青源子為了聯盟,嘔心瀝血,支出了太多時候了,從而影響了本身的修行進度。”
丁旺財算是聽明白了。這事王珩壓根就不想管,讓他這個大長老去措置,因而雙手一攤:“宗主,我是玄天宗的大管家不假,可我儘管宗門內部的事情,內裡的都應當是宗主措置。”
以是在王珩的心中,這丁旺財纔是玄天宗的宗主,而本身隻是掛個名罷了。
王珩無語:“隻要我曉得你冇有設法就行了,不必在乎弟子們的設法。”
“是啊,那是在天珩的時候,可現在我們是在人族,夫君纔是聯盟的副盟主。”
聞言,王珩笑了笑:“這些全憑夫人做主,你去安排就行了。”
麵對瘦子的說法,王珩暗自苦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