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論是帝都的百姓,還是那些路過的武者,在聽到賀言這番話後,神采都變得非常震驚。
此中一名金牌捕頭沉聲道,言罷,他便從身後取出一條鐵鏈。
南宮越看向賀言,笑道。
四名金牌捕頭相互對視一眼,隨後徐行走到蘇寒麵前。
“那便是我們蘇國的大皇子?他怎能連皇族都殺!?”
南宮越俄然開口道:“賀尚書,大皇子較著已經修了魔功,隻是聖上不肯意信賴,我們聯手彈壓他,隨後手劄前去此岸寺,讓此岸寺的高僧前來超度!”
“你先等一等。”
“部屬在!”
言罷,他彷彿不想再讓蘇寒說下去,竟直接顯化武道火種!
“大皇子,尚書大人有命,部屬怎敢不從。”
賀言神采驀地一變:“本官做事問心無愧,大皇子莫要歪曲本官!”
“大皇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如果你要狀告國師罪行,必須遵循律法的步調來辦,我本日此來,不是為了麵前這件事。
“本官的火種,便是胎息十重,都能監禁數日。”
“尚書的號令就是號令,我的話就不是了?此人鄙視皇族,當誅。”
四名金牌捕頭頓時出列。
蘇寒淡笑道。
“大皇子,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打碎我南宮家的大門!”
賀言,蘇國刑部尚書,固然已經年過七十,但其武道修為倒是極高。
四周有無數蘇國百姓在看著,蘇寒身為大皇子,竟連百姓言論都不顧,就敢如許光天化日,斬殺擒虎獄金牌捕頭!?
那名金牌捕頭搖點頭,作勢就要給蘇熱帶上那精金鐵鎖。
“大皇子,你真要讓我們齊齊脫手彈壓你不成?”
“大皇子,獲咎了。”
南宮越麵無神采,身後站著一眾南宮家的人,老長幼少,身上都有不俗的武道修為,現在都用氣憤的眼神望著蘇寒!
賀言道。
蘇寒淡笑道。
世人竊保私語,望向蘇寒的眼神,已經帶上了幾分驚駭。
賀言緩緩開口,神情逐步變得凝重。
賀言冷冷的看著蘇寒,嘴角勾起一絲嘲笑。
“竟有這等事……大皇子的修為,何時變得如此強大,莫非是修煉了吸人精血的魔功?”
“大皇子莫要胡說,國師又怎會反?”
蘇寒眉頭一皺,反手就是一巴掌,從上至下,直接拍在那名修為足有胎息八重的金牌捕頭的天靈蓋上。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