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他頭也不回地分開。
“實不相瞞,我……”
獲咎心詩級墨客,本質上和獲咎一名煉丹高人,冇甚麼辨彆,龐大的人脈乾係,光是靠一點風聲,都能夠將青家滅個滿門。
“我等米粒之光,如何還能在李先生麵前班門弄斧,自曝其短。”
“孟先生,我看你還是再出一首詩吧,萬一那李峰隻會這一首呢?”
能成為千詩級彆的墨客,已經是屬於能夠觸摸到詩意的可駭存在。
如果青家真的因為青安福的一個打動而毀滅,那他就是青家千古罪人,是以為了保險起見,這個慫,不得不認。
大不了今後刺探清楚,然後再找機遇把麵子賺返來。
但能生長到那種境地的人,也寥寥無幾。
莫非這貨是個基佬?
“奇特,你剛纔不是還要讓孟墨客試我一試的嗎?如何俄然又改口了?”
但在這麼大的範圍裡,孟墨客竟然說絕對不會有人能比李峰的詩藝程度高。
這豈不是在丟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