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娘子你說,三郎君此次和程先生在一處參與這水墨會,豈不是‘仇敵見麵分外眼紅’麼!”飛白揮動著小拳頭。
長生見狀,愈發高興,學起了橋頭講戲的先生,眉飛色舞的道:“我們家西席先生,在將近散場的時候叫住了世人,拿出了一張紙本的水墨畫,說是十年可貴一見的絕妙之筆!世人最後並不信賴,三郎君也笑罵西席先生放肆,問他是不是在那裡喝多了,跑過來戲謔世人。”
就在這時候,一個十三四歲的青衣小仆蹬蹬蹬的跑進房來,膚色微黑,一雙眸子極亮,這就是長生了。
範秋白也想起了當日之事,這時候想起來隻感覺好笑,掩嘴咯咯笑道:“冇錯呢。三哥也是自討苦吃,那程源先生是出了名的狷介孤傲,多少人想去拜師吃了閉門羹的。三哥覺得憑著範家的名聲,對方如何也會給個麵子的,成果丟人丟到了家。”
“這倒是意猜中事,也是祖輩福廕,不值得誇耀的。”範秋白微微點了點頭,麵上卻也掛了幾分喜意,“其他家呢?都有些甚麼名家之作?”
範秋白非常隔心,笑靨如花。看著飛白塞了滿嘴的綠豆糕,便忍俊不由,走疇昔乾脆將一整盤都塞到了飛白麪前,笑道:“賞你的,冇人跟你搶,漸漸吃,莫要再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