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你又騙我……”

“百草……”

“我向來冇見你哭過……”

月光喧鬨。

“我曉得，你忘不掉我說的那些話……因為我說的那些話，真的很過分……百草……你剛纔哭了，對不對……”

“我剛纔……是不是……”頭疼欲裂，但是驚駭讓曉瑩睜大眼睛，“……是不是說了很多很糟糕的話……”

“你彷彿不管在甚麼環境下……都不會哭……”

睫毛緊緊地閉著，曉瑩麵色慘白的躺著，她沉默了好久，淚水俄然悄悄地又流淌了下來。

“……你喝醉了，好好睡一覺吧。”低聲說，百草把薄被拉過來，悄悄搭在曉瑩身上。

“初原師兄那麼好，對誰都有耐煩，他還給我買過冰激淩吃呢。小時候，我闖了禍，媽媽滿道館裡追著打我，我隻要逃到初原師兄身後，初原師兄就會護著我。偶然候，我偷偷跟在初原師兄和婷宜姐姐前麵，婷宜姐姐不喜好我跟著，初原師兄也會帶我一起玩。”

如果……

“你彆騙我，哎呦，”扶住劇痛的腦袋，曉瑩痛苦的閉上眼睛，“我都想起來了，我剛纔說了很過分的話……對不起……百草，那些話不是我真正想說的……你都忘了好不好……”

是她傷害了曉瑩。

曉瑩沉沉的睡著了，臉上還殘存著淚痕，她翻向一邊，睡得像個孩子。為她蓋好被子，百草呆呆的坐在床邊，她腦中一片

百草看著她。

“冇有，不是你的錯。”放下遮住眼睛的手，曉瑩吸吸鼻子，不美意義地說，“你看，你是個木頭人，對這些事情，一向都慢很多拍。我又向來冇跟你說過，你如何會曉得我喜好初原師兄呢？”

百草點頭：“冇有。”

回到曉瑩床邊時。

如果她曾經鼓起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