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容暖和如月光,手指白淨輕柔,卻彷彿帶著冰冷的觸覺。
那雙手是屬於婷宜的。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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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腿後踢,踢在她的臉上,鼻梁痛得彷彿爆開,熱熱的黏稠液體流滴下來,她吃力地想要撐著爬起來,麵前卻一陣紅一陣黑,彷彿全部天下都在猖獗地扭轉……
彷彿身邊有無數道或不屑或嘲弄或憐憫的目光……
自從師父帶她正式拜入鬆柏道館,每天起早貪黑地冒死練功,巴望獲得出戰道館應戰賽的資格,是她餬口的全數重心。
“刷――!”
“啪――!”
渾身痛得彷彿已經麻痹掉了,生硬地重新站回步隊裡,她的心彷彿也痛得麻痹毫無知覺。她模糊聽到若白宣佈說,因為初薇退出練習,此後就由亦楓和秀琴同組對練,她和曉螢重新火伴……
她被踢得抬頭倒下,耳邊的轟鳴聲使她聽不到墊子四周的弟子們交頭接耳的聲音。
彷彿身邊是有喧鬨的聲音……
她是如此的不自量力。
初原……
而現在……
兩記雙飛踢在她的腹部和前胸爆炸開,顛仆在墊子上時,胸口翻湧的血氣讓她的喉嚨一陣腥氣,身子痛得彷彿再也爬不起來……
“百草,你把臉抬起來讓初原師兄看看啊,你不肯意去初原師兄那邊看傷,就讓初原師兄來看看你,如許也不可嗎?”曉螢懇求著說,吃力地想要扳起她的肩膀,“婷宜踢你踢得那麼凶,你必然受傷了對不對?奉求你,讓初原師兄看一下,受了傷必然要抓緊醫治,不然落下傷病可如何辦啊!”
“如果插手道館應戰賽,你的敵手不會像我如許腿下包涵。若白不讓你插手,也是在庇護你。”
是在庇護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