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密蚩!這傢夥被我割掉鼻子以後,竟然跑到這裡來了,我猜想,段兄弟的事兒與他脫不了乾係。”
“豪傑,我腰間有一個玉佩,專門是告急時候聯絡我叔父之用,如果拿著這個去,我叔父定然會前來,並且單身來到這密室。”
段景住裝著慫樣道:“小的的確是南邊魏國的人,隻是這魏王好利,才暗中派我私運馬匹!”
與此同時,在開都城外,吳用一身羽士打扮,顯得仙風道骨,朱富和劉唐都是道童打扮,時遷正在擦著汗和吳用說話。
吳用一笑,在燭火和利刃的映照之下,這儒雅的模樣更加的令民氣寒,道:
“你如果不說實話,一會兒這屋子裡便都是烤肉的香氣了。不過本智囊不喜好這味道,我勸你還是照實說來,也好免除這皮肉之苦。”
此人抱怨的話還冇說完,便聽身後幾聲悶哼,侍從皆倒地。
“莫說一件,便是千件百件,小人也依。”
“是嗎?”哈密市又將烙鐵拿出,放在火盆上。
很快,在金國館驛的後院,一處廣大的房間中,內裡皆是刑具,哈密蚩正在逼問段景住。
段景住看著那通紅的烙鐵直髮暈,道:
比及段景住被押到屋裡纔看清,此人冇有鼻子,因此纔有著奇特的聲音和戴著麵具。
此人恰是金國智囊哈密蚩。
“卻托你做一件事,如果承諾,可免你一死。”
“風趣,那便會一會這廝!”吳用發狠道,在他看來,前次冇有直接殺掉這個哈密蚩,實乃是一大失誤。
哈密市隨即拿著捏造的魏國印信,打量好久,扯出個奇特的笑容:
金富軾上前道:
段景住語塞,哈密市又將重新燒紅的烙鐵舉起來,在段景住麵前一晃,卻一下子烙在鬱保四的胸口...
哈密蚩聽了,便將烙鐵放在水桶裡,收回“刺”的一聲,桶中水皆滾燙,道:“快說!”
這先生常常指著身邊一個麵上好大一個硃砂記,上麵還長著很多紅毛的人道:
世人轟笑,很快,愛湊熱烈的金賢也將這道人請到家中算命,但是這道人隻是說一些恭維的吉利話,他的兩個道童更是在金府中四周亂竄。
“此人乃是高麗重臣金富軾的遠房侄子,專門替他在暗盤取利。”
鬱保四一肩膀撞開屋門和段景住跳出門來,卻不防兩側有人早就備好大網,將他二人罩住,兩人掙紮不得,隨後被抓住。
“何況我讀魏國天子之詩詞,其人絕對不是愛好蠅頭小利之輩。”
“小的這就說,且慢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