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刀_第69章 我爺的教導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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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爺曾教誨我:偶然欲勝勁敵,須從其最善於之處動手。他以為無人會在本身最對勁的範疇設下圈套,反而易於忽視麵前的危局。

當我凝睇雪映梅花時,竟有一陣恍忽湧上心頭,那一刻,我乃至有種將其篡奪的打動,麵對那樣一件超凡脫俗的寶貝,無人能夠無動於衷,女子會為之猖獗地巴望具有,男人也會一心想著奪得此物贈送敬愛之人。這便是它的魔力,一種由人血感化而成的奇特之美。

從我的角度看不清那人臉孔,但陳忠誠卻尖叫起來:“黃田次?陳滿,你不是說黃田次已經死了嗎?”

我在空中上極力翻滾:“必須毀掉霞光日照,不然你必死無疑,從速行動!”

豔玲緊握陳忠誠的脖子厲聲催促:“你到底在想甚麼?還不快點行動!”

我不發一語,緊緊盯著黃田次,隻見他從白連平局中奪過了雪映梅花,一手提著衣物,另一手緩緩捏緊五指,白連平的靈魂就像被人緊握的氣球般急劇變形,終究砰的一聲化作漫天磷光。

卷山龍彷彿感知呼喚,從數步以外奔騰而至,穩穩落入我手中。

我僅在雪映梅花上立足半晌,便敏捷回過神來。

如何擺脫窘境,並非來自祖輩傳承之物,而是源自念夢傳授的技藝。如果說,我們陳家的傳承包含七分邪氣、三分正氣,那麼念夢授予我的秘術則是九分邪異。以邪製邪,常常是最好對策。

陳忠誠笑聲未止,驀地雙目圓瞪:“陳滿,你為何發笑?”

我抬頭躺在地上,藉助腿部力量快速調劑姿勢,剛好瞥見迷蹤陣外的景象,本來被困在我陣法中的白連平,現在被人掐著脖子拎在手中。

陳忠誠沙啞著嗓子尖叫:“你如何能廢除衣物的束縛?我已佈下三層符咒封印!”

統統人都以為出身王謝樸重的張晨心,不會利用任何凶險手腕,但是恰好是張晨心善於施毒。她將毒藥分作兩份,一半混入了我的煙中。我與陳忠誠喝酒時不竭抽菸,兩人皆已中毒,另一半毒藥則把握在張晨心手中,一旦她脫手,陳忠誠便喪失抵當才氣。

我尚未站穩腳根,即感到身後有人抓著我的衣服將我舉起,當我雙腳逐步離地之時,身後傳來一個衰老的聲音:“你若敢燒衣服,我就殺他。”

氣味微小至極的陳忠誠,俄然間如同迴光返照普通放聲大笑起來:“陳滿,就算你有本事又如何?還不是終歸敗在了黃田次的掌控當中?你……”

黃田次用力一振手中的雪映梅花,將空中飄散的磷光儘數吸納此中,當他再度揭示那件衣服時,雪映梅花已然帶上幾分空明的潔白,白衣上的梅花如同北國才子,遺世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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