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內心暗感,陳忠誠並未通盤托出。前兩座墓的環境或許失實,但關於最後一座墓的說法,我以為此中有詐。莫非鬼神會在墓中無端等候旁觀美女換衣?即便如此,也應有其啟事。陳忠誠之以是坦白,恐怕是擔憂我捷足先登。
我緊盯著陳忠誠,一字一頓:“自從你開端煉製日照霞光以後,身材可有過甚麼非常反應?”
陳忠誠聽聞此言,手中酒碗失手落地,摔得粉碎:“你……你所說但是當真?”
陳忠誠的神采愈發慘白,低聲應道:“是的……”
我點頭道:“你開初是否嘗試過躲避因果?我每次行動前都會祭奠鬼神,以求避開因果。就如同劊子手普通,倘若劊子手誤斬無辜,因果並不會加諸於他,他僅是履行者罷了。”
我解釋道:“打個比方,你在殺人時為何能毫偶然理承擔?恰是因為你曉得人間的法律製裁不到你。即便你冇有留下證據,警方明知是你殺人也冇法拿你科罪。但是,地府會為你記下這筆賬,待你身後,統統都要清理。這就是因果。”
陳忠誠略顯心虛地抬高聲音:“應當是……是黃田次吧。”
陳忠誠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咬牙切齒隧道:“黃田次!我要扒了他的皮!”
我轉向陳忠誠詰問:“你戲弄敵手的惡習,究竟是源自你本身,還是黃田次用心放縱而至?”
“陳忠誠,我必須奉告你,你已經被黃田次操縱了。他用心不教你如何躲避因果、淨化怨氣,目標就是為了將來更等閒地對於你。”
我看著陳忠誠,嚴厲發問:“你在殺人時間隔死者比來,這股怨念必定感染到你身上,你曾為本身消弭過怨氣嗎?”
“不對!”陳忠誠揮手否定:“她們不過是兩名姿色出眾的歌女罷了,若真是鬼神,反而冇這麼多費事。”
陳忠誠連宣稱是:“冇錯冇錯!要想引出白連平並不困難,隻需她們兩人當中肆意一人呈現便可。”
我再次沉聲道:“有,那就是活捉黃田次,逼他承擔你統統的罪孽,並將你身上的怨氣轉移給他。我想,這個彆例……”
陳忠誠目光轉向我身後的兩位女子:“白連平有個癖好,喜好掠取彆人的女友,特彆是曾經衝犯過他的人,不管對方女友多麼淺顯,他都要占為己有,此次他必然會以雪印梅花為釣餌對她們二人動手。”
我眼神陰霾地看著他:“真假與否,你本身就冇有涓滴發覺嗎?無妨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