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幽靈在禁止劉書義墜亡?
聽到這裡,我忍不住插話道:“你隻看到一件風衣往上飄,你還敢持續追?”
當我認識到這一點時,阿誰售貨員已抓住豔玲一隻手,正欲將戒指推至指根。固然我不曉得對方此舉有何目標,但我明白絕對不能讓她給豔玲戴上戒指,不然局勢將變得毒手。
我緊緊握住繩索迴應:“你若放了劉書義,我就放了這個女鬼。不然,就籌辦互換相互的性命吧。”
“不摻雜反而更傷害!”我笑著責備了一句,然後接著問:“你剛纔出去看到了甚麼?”
我突然一驚,瞬即抬手朝他們緊握的手掌拍去,硬生生地將兩人的手分開。
我倏然回顧,卻見售貨員的鼻孔冒出縷縷白氣。闤闠內雖有空調開放,若非其口中噴出陰氣,毫不會呈現白霧征象,莫非阿誰售貨員實在是個死人?
當我應用鬼瞳看向劉書義背後時,他俄然落地,身材向前傾倒,伏在我的腳邊。
我的企圖在於提早佈局,將全部闤闠變成疆場,一旦對方突入,便是我坐收漁翁之利之時。
我拍拍白連平的肩頭安撫道:“不必過於傷感。你先調劑好情感,明日我們一起行動。老劉,你幫我選個適合的闤闠,無需地處鬨市,隻要便利我施法佈陣便可。”
劉書義稱他曾呼喊過我,但我卻並未聞聲任何聲音。當時是否是幽靈封閉了我的感知?
阿誰男人的聲音再度從屋頂傳來:“現在輪到你放人了。”
“為何不去找白少龍?”陳浩然發起道:“他旗下有四家闤闠,隨便哪一家不可嗎?”
居住在這頂層的人們,常操縱高層上風,在屋頂搭建幾根竹竿,中間串以鐵線,平常晾曬衣物、曝曬棉被,實屬平常之事。
豔玲亦猜想道:“那位女子,會不會是所謂的鬼仆呢?”
我低聲自語:“這麼說來,陳忠誠背後另有幫手?那位女鬼,莫非是白連平的初愛戀人?”
售貨員與豔玲幾近是刹時同步轉頭看向我,兩人麵色皆是慘白如紙,眼眸中都出現點點紅暈,卻又不約而同地向我展露一絲笑意。
“絕對是女聲,男人不會有那麼鋒利的嗓音。”陳浩然確認道。
回身刹時,我看到劉書義身穿彆人衣物呈現在四樓陽台處。
手中握著的繩索在現在微顫,當我回望時,被束縛的女鬼眼神已然復甦,站在遠處惡狠狠地瞪視著我。
我與那件衣物的目光一對接,牆上掛鉤竟似冇法承載其重負,跟著“啪”的一聲脆響,掛鉤斷裂為二,那件衣物也隨之跌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