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田一擼袖子,肝火沖沖地說:“我這就去找劉書義算賬。小兔崽子,讓他聯絡個買賣都搞不定,必定冇用心。你等著,看他皮能不能繃緊點兒。”
現在這個期間,明目張膽當匪盜必定不可,彆說占山為王,就是攔路擄掠都不成能。擄掠案二十四小時內破案的報導比比皆是,匪盜這行當早就冇有了儲存空間。
但是,搶死人的事就分歧了,死人總不會報案去。獨一毒手的就是搶來的東西如何脫手,不過我感覺劉書義應當能搞定這個題目。
話音剛落,我從桌子底下抽出一把短劍拍在桌子上:“一刀過後,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白少龍聞言,愣住了:“這……這……”
我不由嗤笑一聲:“兩年連娶四位老婆,這婚禮趕得也忒勤奮了吧!”
老田苦口婆心腸疏導:“小兄弟,你還是消停點吧,你現在的才氣必定是不可的。再等等,等你有才氣鎮得住一方六合時,我必然幫你找處所。我曉得的那些處所,都不是平常之地。”
感受本身已經毫無存在感,贏利端賴兩個女人,我倒成了坐吃山空的人。這可不可,起碼麵子上也掛不住啊!
白少龍指向身後的年青人先容道:“這是我兒白連平,這兩年間,我已為他籌辦了三次婚禮,卻無一勝利,每次婚禮前夕新娘都會古怪身亡,喪事全變喪事。現在,我又要為他安排婚事,可實在……實在是冇法預知是否還會產生不幸之事,是以還望先生脫手互助。”
白連平見我怒斥他父親,立即麵露怒容:“你說甚麼?臭小子,你給我聽清楚……”
白少龍看出了我的神采竄改,但現在他也隻能硬著頭皮照實相告:“他們說,隻要我拿出買命錢,您就必須接下這筆買賣,不然,您就得……就得了償我一刀之債。”
當我再度看向白少龍時,眼神中多了幾分非難之意:“如果不是你手持‘吞天買命錢’前來,我早就把你攆出去了。你們白家看重的是持續香火,莫非彆人的女兒就不是生命了嗎?已經死了三個無辜女子,還要持續為你兒子娶妻?你就不怕惡事做儘,真的就義了自家香火?”
這個設法,我已經決定付諸實際。趁著劉書義不在家的時候,我悄悄叫出了老田:“老田,你在這一片人脈廣,幫我瞧瞧東三省有冇有合適‘撈一把’的處所。”
首位的中年男人,明顯是久經油滑、闤闠沉浮的人物,渾身披收回掩蔽不住的奪目氣味。他身後跟從著一個低頭不語的女孩和一個滿臉膩煩的年青人,這年青人從進門起就冇正眼瞧過我,一看就曉得是心不甘情不肯地被拽來的,不然也不會一臉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