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微揚:“你跟從張天逕十八年,見過他利用九劫眼嗎?”
突如其來的行動令我手足無措,半晌後才悄悄撫拍她的背:“先彆哭了,奉告我究竟產生了何事?”
駕車的豔玲從速踩下刹車:“你想乾啥?”
我並不熟諳張天逕,又該如何評判他的品性?
風至若對我搖點頭,意義很明白:她對產生的事也摸不著腦筋。
“你質疑九劫眼的存在?”見我點頭,張正陽接著說,“冇錯,張天逕確切具有九劫眼,那顆眼睛就在他眉心處,我親目睹過兩次。”
對方答道:“他們喚我張正陽。”
在車後掛字,既是探查張天逕當年的佈局,也是想瞧瞧張正陽會如何與我討論。掛完字,我便靠在坐椅上閉目養神,直至感受車速減慢,才緩緩展開眼睛。
我還是笑容未減:“張天逕冇教你脫手之前少廢話嗎?我現在就在這車裡,想殺我,固然脫手啊!”
張正陽冷哼一聲:“又不是他天生自帶的眼睛,不鑲在頭上還能在哪?張家大宅除了我們倆,再無人踏入,那顆九劫眼必定還在張家手中。”
我語氣嚴厲地問:“你們已經把三眼門翻了個底朝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