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純陽冷哼一聲,世人作勢欲上,陸幽瞧著人群中一人慘淡道:“趙師兄,小婉可曾留下甚麼。”
“信中有言,說你的身上有一首小令。”陸幽伸手撤去王仆誠上衣,手指渡出玄力,流遍王仆誠滿身。
玄武門師尊冷哼一聲,怒道:“一派胡言。”說罷一揮手,浩繁玄武門弟子齊齊圍了上來。
王仆誠大為驚奇,麵色錯愕,陸幽長歎一聲道:“你可還記得我要你祭拜那二人,隻因那二人是你的親生父母。”
陸幽悠然一笑,扭頭看向玄武門師尊說道:“您對於這段故事該最清楚吧。”
王仆誠不知陸幽要說甚麼,怔怔聽著,陸幽緩緩道:“王前輩與夫人本來是一對良伴,他二人你儂我儂,花前月下,生下一個男孩。”
“不過玄武門中有人身居長老之位,如此退隱心中不甘,頻頻勸說,但王氏佳耦二人情意已決。”陸幽瞧向玄武門師尊皺眉道:“此人因而勾搭外人,對這二人痛下殺手。”
玄武門師尊早已麵色慘白,皺眉道:“小子,這些事情你如何曉得的。”
二人踏空而來,陸幽瞧著二人,目光安靜,待至二人鄰近時候,手指一抬,背上天癸刃已在手中,劃出一道弧光來,二人血灑當場,人頭落地。
陸幽聞聲,慘笑一聲,將刀鋒回入鞘中,顫巍巍坐地,方纔受傷不輕,須得先療傷才成。
此時三大長老紛繁上前,陸幽一瞧三人,冷聲道:“你等為爭寵奪位,不吝賠上玄武門雜役弟子的性命,早就該死了。”
“這名雜役在玄武門做雜役多年,因為平生經曆,故而怯懦如鼠。不過其心性純良,是可貴的好人。”
玄武門師尊此時殺人之心更果斷,呂純陽更是不信,瞧著陸幽冷道:“你胡說八道,這是你為活命編織出來的故事吧。”
王仆誠背上若隱若現,筆墨閃現,陸幽轉頭皺眉道:“玄武門師尊也未曾想到,陰差陽錯,他二人的子嗣竟然就在玄武門當中吧。”
陸幽安然坐在地上,抖去前襟灰塵,悠然道:“這男孩生下以後,王氏二人厭倦玄道,隻想退隱,是故想要閉幕玄武門。”
陸幽點頭,瞧向玄武門師尊,淡淡一笑道:“師尊,你說呢。”
王仆誠一愣,不解其意,陸幽淡然道:“你可還曾記得阿誰洞窟中的碧微虎,以及阿誰墓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