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婉和禹城以及祝銘峰都在我門下。”那自認劍法為長的長老撫須笑道:“至於白紫山麼……”他含笑不語,看向黃冠春。
正所謂徒弟挑弟子,弟子也可挑徒弟,玄武門這體例卻也不壞,王仆誠懇中暗自佩服陸幽,十個自個也及不上陸幽半分聰明。
金小婉喜不自禁,偷偷朝陸幽吐了吐舌頭,忽聽得台上長老宣佈弟子重拍挨次的端方,忙又豎耳恭聽。
這清楚就是掠取令牌,各憑本領,陸幽心知肚明,待到端方了了,四名長老各自給部下弟子發放令牌。
不到半晌,手指一搭,放在了絕壁頂端,貳心中一怔,驀地欣喜,一溜煙爬上山崖,喜不自禁,喝彩雀躍,隻是才歡暢一陣,想起陸幽,低頭趴在山崖前一望,陸幽也快上山崖。
“陸公子,我們成弟子啦。”王仆誠看著陸幽一手托著他腋窩,當他還不明白,鎮靜解釋。
王仆誠這才反應過來,他昂首一看,石壁上留下一行手指印,清楚是他剛纔所為,心中惶恐,他氣力已經到了這類境地,想至此處,他效仿落下之際伎倆,指尖插入石壁,節節攀登,拖著陸幽上了峰頂。
“黃老鬼臭不要臉,你入門最早,玄力比起我等卻差不了多少,莫不是你最蠢,不得法門。”那兩鬢斑白長老撫須大笑一聲,氣的黃冠春麵色潮紅,瞪視一眼,這兩鬢斑白長老邁喇喇不看他神采,續道:“乖徒兒,我的劍法冷傲絕倫,自古至今,劍乃兵家之王,凡是妙手,皆是用劍的大師。”
王仆誠性子直憨,叫出了聲,用劍長老喜不自禁,那邊黃冠春卻嘲笑道:“胡吹大氣,此劍看似出色,不過繡花枕頭,殺不了人,有何用。”
金小婉噘嘴道:“大烏龜,你可彆胡吹大氣了,這些弟子當中,唯有你二人才入弟子序列,氣力最弱。”
將掌門搬出來,此地無人再敢使甚麼手腕,四人各自防備,全無先前和諧敦睦之勢。
陸幽王仆誠二人新晉弟子,天然隻能敬陪末座,站在最後,聞聽弟子重拍挨次端方。
黃冠春不語,緊接著彆的一名鬚髮皆黑長老聲音好似洪鐘,底氣實足道:“老朽一身橫練,撼山劈嶽,力大無窮,你二人都是男兒身,學的這蓋世的本領,今後可馭萬兵,有萬人敵之勇。”
陸幽看的心中好笑,玄之一道無邊無儘,天下賢人尚不敢用蓋世二字,這一身蠻力的老頭子竟然敢大言不慚,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不過這四人遵循本日收徒各顯神通的架式,如果下山去賣大力丸,走街雜耍,說不定能賺個盆滿缽滿,想至此處,不由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