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淩晨。
“楊牧雲隻能應戰,”祁宏很有掌控地說道,“兒子會將此次應戰,弄得滿城皆知,沸沸揚揚。假定楊牧雲怯戰,那就代表他們火雲道場怕了我祁門,那些在火雲道場修行的弟子,必定會大量投入我們門下。”
“按兒子的觀點,應當密切重視許陽的行跡,趁著他分開家中的機遇擒拿。”祁宏說道。
老霍等三名玄士退下以後,祁連城才皺起了眉頭。
小君侯叮嚀的是“庇護許陽家人”,並冇有說要揪出夜襲的宵小。
“是。”祁宏承諾道。
“甚麼?”祁宏愣了一下。不消擒拿問清楚嗎?
淡青色的風玄之力從掌心噴湧,很快凝整合一頭龐大的青蛇,快如閃電般向此中一個黑衣人撲去,隻一尾拍擊,就將那名黑衣人拍得口吐鮮血,身上也扯開了一道龐大的傷口。
“現在他到底為何毆打祁世良,已經不首要了,”祁連城說道,“重點是,他有城主府的庇護,即便擒拿他,弄清原委,莫非還能將他放走,平白多一個仇敵?”
“老霍?我冇給他們甚麼任務啊,”祁宏有些奇特,道,“讓他們出去。”
祁連城沉吟半晌,方纔緩緩說道:“還是直接殺掉吧。”
“謝門主恩情。”老霍歡暢地拱手,二十蒼狼幣,就是兩個月的薪俸,這傷倒是值了。
看到這純熟的玄力化形的手腕,剩下兩名黑衣人跑得更快了,連救護火伴都不敢。玄師和玄士之間的差異很大,就算以二打一,也冇有勝算。
而在此時的祁門道場歇息區,倒是燈火透明,祁宏正一臉恭謹地向父親稟報。
“父親經驗的是,”祁宏明白了,說道,“兒子明日就命人去查探許陽行跡,一有機遇,立即實施暗害。”
黎風淡淡一笑,冇有追擊。以他風極玄師的氣力,奔行速率遠遠賽過這兩個黑衣玄士,想要追擊的話,完整有才氣將其全數擒拿。
“甚麼題目?”祁連城目光一閃。
兩名未受傷的黑衣人一左一右,來到老霍的身邊,彆離架起後者的一隻胳膊,快速趕回祁門道場。
“必然是秀蜜斯,冇有做好調查就號令我們脫手!此次行動,少門主一定曉得。”另一名黑衣人喘了口粗氣說道。
顛末光玄力的再次鍛體,許陽的肉身強度又有晉升,已經達到了一百五十鈞的強度,比淺顯的玄士刁悍數倍。
“玄師!”
“免禮,老霍,你如何受傷了?”祁連城驚奇地問道。
“見過門主、少門主。”三個黑衣玄士魚貫而入,中間的玄士嘴角有一絲血跡,麵色慘白,肩背處有一道傷口,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