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蟬到底對你做了甚麼。”蕭玨問。
“話說返來,月蟬爹是如何中毒的呢?”我的目光轉向躺在床上還是昏倒的阿誰枯瘦的白叟。
我也是俄然想到,若這斷腸草當真可解情花之毒,那情花之毒不也應當可解斷腸草的嗎?不過是對調一下挨次罷了,隻是看蕭玨這般反應,連他尚且不知這世上有情花之毒,隻怕這個設法是不大能夠實現了。
我有些慌神,難以再集合重視力,麵前有些發矇,腳下一軟,幾乎顛仆,幸虧一把扶在了中間的桌子上,才勉強撐住了身子的均衡。
“霍汐女人,你如何了?”守望因我俄然的踉蹌嚇了一跳,他本能地伸脫手來扶住了我。“你神采看起來很差,如何回事?”
蕭玨仍然默聲等待。
本來這斷腸草的毒這麼費事,在這處於人類原始文明的社會,蕭玨能夠藉此體例解此毒也實在不易。
蕭玨微一怔,卻也接得不著陳跡,“中毒不深,另有的救。”
“用斷腸草解情花之毒?”蕭玨亦笑,“以毒攻毒?”
既然清楚我們都存在顧慮,那麼現在挑明隻會令大師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