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婢女將我們引到伯薑夫人麵前,她正盤膝而坐閉幕養身,穿戴一件寬鬆的粗布外衫,倒真有幾分修行之人的感受。“祭煜公子和霍汐女人來了。”
伯薑夫人穩如泰山,她眼底深處雖有情感起伏,但是一顰一笑皆在節製範圍以內,無一分過之。“霍汐女人如果以思疑於妾身,那豈不是連同祭煜公子的母親也一併有懷疑了嗎。”
“是,冇有。”伯薑夫人還是麵不改色。“霍汐女人隻是思疑,妾身與朝月的事有關。那妾身不管作何解釋,霍汐女人都自有一番認知,還不如妾身都不說。女人若能拿出證據來證明妾身與朝月的死有關,那便請女人帶人將妾身關押了去。”
祭煜歎笑,“伯薑夫人固然彷彿甚麼都冇說,但實在給我們指了方向不是嗎。”
祭煜搬出大夫人都冇能勸動伯薑夫人,除非她一早就曉得我們的來意。
“冇有?”我試著又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