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來公司端莊上班的,天然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她來公司的目標隻是為了能有機遇和霍西臨相處,這是全公司都曉得的事情,並且之前霍西臨也不管的。
回到辦公室,許清歲遲疑地對霍西臨說道:“剛纔感謝你替我得救。”
比及下午的時候,許清歲就明白霍西臨所說的硬仗是甚麼意義了。
顏惜穗瞪大眼睛,錯愣的看著霍西臨:“臨哥……”
她哭訴道:“許特助說我不懂公司的端方,讓我明天去學習公司的規章軌製!”
“霍老董事長,您來公司就是來怒斥員工的?”霍西臨坐在椅子上問道。
然後霍西臨隻是笑了笑,冇有說話。
“好幾個月了。”顏惜穗答覆,詳細甚麼時候來公司的她都已經忘了。
不等顏惜穗把話說完,許清歲冷聲打斷:“顏蜜斯,請重視你的言辭!”
世人頓時做鳥獸散,回到各自的工位埋頭事情,也不敢再竊保私語議論八卦了。
哪知霍西臨看到員工手冊後卻不為所動,隻是淡淡地說道:“冇錯,是我叮嚀她給你的,也是我叮嚀她讓你去學習公司規章軌製的,有題目嗎?”
許清歲不明白霍西臨話裡的意義,迷惑地看著他。
“許特助事情經曆不敷,另有待儘力啊。”霍西臨似笑非笑地對許清歲說道,完整冇有了剛纔在內裡的威風凜冽。
她也冇有想到,在這麼多人圍觀的環境下,霍西臨會如許不給她麵子。
“臨哥看上的當然不是你,你隻是榮幸,長得和我有那麼一些類似,做了我的替人罷了,還在那邊沾沾自喜。”顏惜穗輕視地說道。
麵對嚴肅的霍老夫人,許清歲有畏敬,也有驚駭。
“罷了,這個成果已經比我料想的好了,不過你還是要有個心機籌辦,下午另有一場硬仗要打,怕嗎?”
“是啊,你隻是沾了我們顏蜜斯的光,還真把本身當盆菜了?”安暖從人群中擠出來,大聲說道:“明天就讓大師看清楚你的真臉孔,許清歲藉著她和顏蜜斯長得類似,因而勾引了霍總,必定利用了甚麼手腕,威脅霍總服從她的要求!”
顏惜穗一刹時紅了眼睛,她每次在霍西臨的麵前,眼淚說來就來,整小我表示得楚楚不幸,彷彿受了天大的委曲。
“哦?”霍西臨挑了挑眉:“欺負顏蜜斯,如何欺負的,說出來我聽聽。”
“我是你媽,早就退休了,不消拿話來堵我的嘴,你不過是想說公司的事情我現在無權過問了,是不是?”霍老夫人憤恚地說道。
“來了公司上班,卻向來不遵循公司的規章軌製,進我辦公室不拍門,交代的事情甩手讓同事幫你完成,上班不是早退就是早退,要不然就是直接曠工,你當公司是甚麼處所?如果你不是來好好上班的請你回家,如果是來上班的,就請好好遵循公司的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