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德賽難以按捺欣喜地輕聲道,“實在能隨時奉養您就是我的福分,其他我可一點兒也不敢苛求!”
“有所耳聞!”培歌謹慎道。
“血的經驗!”巴賽爾眼眶紅潤道,“那些池沼人本來曾經幫忙過我,但讓他們意想不到的是我逃脫了,從他們惡毒的騙局中!”
“對,金蟬脫殼,不然我和夏爾就成他們的魚餌了!”奧德賽道。
培歌踩著馬鐙探身望著鋪天蓋地般行軍的幾十萬雄師,又坐回到馬鞍呆愣半晌道,“但願能快速得勝掉隊入達托拉姆港,那樣能夠稍作休整!”
眉頭緊皺的巴賽爾切近培歌低聲道,“我們的新統帥剛上仍舊打了雞血,但您最好有萬全的籌辦,因為此路會非常凶惡,會有很可駭的仇敵!”
培歌麵無神采道,“那為甚麼池沼人還要給我們供應補給?幫忙我們進逼堊德羅?”
“泥筏?”培歌獵奇道。
巴賽爾拉著韁繩降落馬,神采慘白道,“此次給我們的經驗太多了,特彆是當本身的感覺很會算計的時候,總會成心想不到的人給你狠狠一擊,這也是我們這支步隊最傷害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