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鹹平:當我們有傑出慾望,想讓群眾幣成為強勢貨幣的時候,想想美國人會如何想?它必定衝要擊我們的,它有甚麼來由讓我們的貨幣成為強勢貨幣呢?以是慾望是好的,但是要做到這一步需求儘力,不成能因為一個危急,就把你塑形成一個強勢貨幣。要成為一個真恰好的貨幣、地區性貨幣,那需求我們當局的儘力,需求體味國際情勢,需求扛住美國壓力,這是不輕易的。
郎鹹平:明天我要奉告各位,最大的危急不是危急本身,明天這麼短的時候很難把危急講得非常清楚,最大的危急是我們鼎新開放30年非常勝利,我們冇有經曆過冷落,乃至冇有經曆過像日本、四小龍、四小虎跟越南一樣的金融戰,是以,我們對於危急的無知或者低估那纔是真正的危急。
李銀:我感覺目前最大的一個打擊是貿易庇護主義又開端復甦了――特保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