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小五義_第一百零九回四品護衛山穀遇險站殿將軍戰場擒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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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設已畢,大眾就在廟內用飯,都是閻正芳預備。蔣爺說:“閻員外,上朝天嶺的門路,你可去過冇有?”閻正芳說:“一概不知,誰也冇往裡邊去過。”蔣爺又問:“這後山,能夠上的去?”閻正芳說:“上但是上的去,就是繞的門路太遠,非由汝寧府疇昔不成。走後山六十裡路,到山頂之上,三十裡路,有個交界,叫苗家鎮,立著個交界牌。山上的人,不準私過交界牌往下,上麵不準過交界牌往上。這交界牌,上麵是山上的人看著,上麵有苗家鎮的人看著,如要私過交界牌,準其拘拿。”蔣爺問:“這是甚麼原因?”閻正芳說:“這苗家鎮,有我們親戚,是我們一個連襟姓苗,叫苗田雨。他們姓苗的人甚多,滿是打獵為生,他們常常打野獸,有效三眼鏡的時節,山上聞聲三眼銃一響,就疑著有官兵抄山,因為此事,打過好幾次仗,山上全數吃敗仗。我們親戚出來給說合著,立了一個交界牌,而後不準犯界。若要上這後山,非今後處不能疇昔。”蔣爺說:“除此以外,彆無便道了麼?”閻正芳說:“除此以外,彆冇有便道了。”蔣爺說:“既然這佯,本日晚間,疇前邊探探他這個嶺去。”閻正芳問:“誰可探去?”蔣爺說:“我去探去。”閻正芳說:“從那裡去探?”蔣爺說:“由前邊水麵去探。”閻正芳說:“不可,十裡地的水麵,誰能有那麼大的水性?”蔣爺說:“慢說十裡、二十裡我也能去,誰叫我這保護上多加出水旱二字來。”閻正芳說:“就讓四老爺水性行,他們另有很多的動靜兒哪。”蔣爺說:“方纔金永福不是說過了麼?就是那滾龍擋,卷網水鬥子,全不要緊的事情。”巡江太尉李珍、細白蛇阮成兩小我說:“我們同你白叟家一起同往如何?”蔣爺問閻正芳:“他們二人水性如何?”閻正芳說:“我是一概不曉,打量著能夠。”蔣爺又問:“你們兩小我,在水中能看多遠呢?”李珍、阮成二人齊說:“能看一丈五六”,蔣爺說:“不可,看一丈五六不算水性。”二人說:“我們雖看的不遠,鳧水十裡地,毫不能乏。”蔣爺說:“那可就行的了。”艾虎在旁說:“四叔,我也跟了去。”蔣爺說:“你在水中又不能睜眼,去何為麼?”艾虎說:“又不是在水中兵戈,睜眼何用?我也能鳧十裡地的水,力不乏。”鬨海雲龍胡小紀說:“我也去。”蔣爺說:“我們這幾小我去,誰也不能顧誰。”大師點頭。蔣爺說:“瞧瞧徐良返來了冇有?”世人說:“冇返來哪。”蔣爺說:“他往那裡去了?”於義說:“我見他追下阿誰使十三節鞭的人去了。”忽見從內裡出去了兩小我,是閻福、閻泰。二人對閻正芳說:“叔父,我們把閻勇、閻猛兩個哥哥的屍首找返來了。”閻正芳一聽,心中好慘,說:“薄命的兩個孩兒,倒是怕我出去有險,不料你們兩小我反死在殺場。”蔣爺說:“老哥哥也不必哀痛了,等我們進京之時,必定奏聞萬歲。”閻正芳說:“那倒不必,也是他們兩小我命該如此!”遂即叮嚀,把他們屍首用棺木盛殮起來,臨時在家內停喪,等著把朝天嶺的事情辦完,然後再發喪開弔。蔣爺說:“事不宜遲,我們探朝天嶺的起家罷。”又奉告閻正芳與展南俠,派他們這些人前後夜值更,正說之間,有人出去奉告說,梅花溝牆子上,先前有很多燈籠,方纔全都撤將下來,黑洞洞有很多船隻,把他們渡進銀漢島阿誰竹門去了。蔣爺說:“這就好辦了。方纔要早曉得他們渡河,我們該當掩殺他們一陣,還可又殺他們很多。這必是山中見我們拿住他兩名賊寇,心中驚駭,他們這一進山,免得我們晚間多加防備了。固然如此,可彆懶惰,仍然還是上牆子坐更,傳標語防備,可彆中了他們的戰略。”閻正芳點頭。蔣爺與展南俠借那一口寶劍,展爺把兩刃雙鋒交給蔣四爺。蔣爺問:“你們幾小我,有水衣冇有?”李珍、阮成、胡小紀齊聲說:“有。”艾虎說:“我冇有。”蔣爺又問:“你有油布冇有?”艾虎說:“我冇有水衣,那裡來的油布?”蔣爺叫閻正芳給找一塊大大的油布來,不一時取來,交給艾虎,為的是好包他的夜行衣靠與白天的衣服。艾虎把夜行衣包好,七寶刀挎在腰間,蔣平、李珍、阮成、胡小紀,都帶了本身利用的東西,告彆大眾。南俠叮囑,千萬謹慎。蔣爺說:“不勞叮囑。”出離廟外,一嚮往東北繞過梅花溝,又撲奔西北,來至水麵,大眾換了水濕衣靠。探朝天嶺這段節目,且聽下回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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