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說:“我如果上太歲坊,總得把大嫂子背出來。要我是兄弟,還可,我是哥哥,就不能背弟婦了。天下上哪有大伯背小嬸的事理?”施俊說:“事到現在,就是活命之恩,如何還論得了大伯弟婦哪!”徐良說:“不能不能,總有個長幼的挨次,不準龐雜。我們漸漸的再定主張罷。”施俊說:“不消想主張,一勞永逸,端賴你白叟家拯救。”正在說話之間,忽服從北來了幾小我,往前直奔,口中漫罵,說:“你恨徐良不恨?”那小我說:“恨不得將刀殺死這狗孃養的,生吃了他的心肝。”徐良一聽,倒是熟人,先告施俊說:“賢弟,我來了幾個朋友,預先定下在此處相會。你可在此處等我,千萬分袂這個處所,待我返來,我們兩個再走。”施俊點頭,說:“哥哥儘管放心,我毫不分開此地。”徐良出了樹林,就迎上來了,離這幾小我遠遠的一蹲,比及身臨切近,複興來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