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個?”白菊花說:“就是我們那兩個師弟。”鄭天惠一聽,是邢家弟兄,就曉得他們平素不對,又不能不問。隻得問道:“他們兩人因為何故?”白菊花說:“我實對你說吧,皆因我把萬歲爺的冠袍帶履由大內盜將出來,又把此物送給了一個朋友。”鄭天惠說:“你如何到萬歲爺的那邊盜竊物件去了?倘如有一差二錯,你也不料一料身家性命如何?”白菊花說:“說得非常,皆因我在酒菜筵前多貪幾杯,一使性兒,還管甚麼身家性命。我盜來萬歲爺的東西以後,天子降旨,著派開封府包公緝捕我,滿讓開封府有幾個保護有些本領,天寬地闊,他也冇處找我。包公一急,貼了一張佈告,如有曉得我的下落者,賜給官做。邢如龍、邢如虎這兩個小輩,自行投首,揭了佈告,也不知帶領多少人,前來拿我。並且有南俠展熊飛,另有翻江鼠蔣平,又有本地的總鎮,帶領無數兵將,火焚了潞安山,燒了琵琶峪,隻害得我有家難奔,有國難投,隻得奔到柳兄家來。無法我逃在柳兄家內以後,他複又知會總鎮,兵困柳家營,扳連我這個哥哥,棄家逃脫。我們又投奔週四哥家裡來。他仍不斷念,方纔你瞥見,在廳柱上捆著的阿誰,那就是開封府的趙虎,又把這小我打發來到此處私訪,叫我們張大哥看破了構造,把他誆將出去,問他們的下落,執意不說,正要責打於他,不想你來到此處,臨時把他推在前麵去了。”白菊花本是假造一派大話,不肯說出他違理之事,這幾句話把個鄭天惠氣的雙眉直豎,二目圓睜,叫著邢如龍、邢如虎罵道:“兩個匹夫,真乃是幾次無常的小人。”列公,若論鄭天惠與邢家弟兄他們最厚,如何聽了白菊花這一篇話,他到罵起邢家弟兄來了?皆因此人是一派的正氣,非論親疏,誰若行事不周,他能當時就惱。此時如有邢家弟兄在此,他就能當著白菊花成果兩個弟兄的性命。隨即問道:“這兩個小輩現在那裡?待我去成果這兩個小輩的性命。”白菊花說:“皆因不知這二人的下落,方纔拿住趙虎問他,他執意不說。”鄭天惠說:“既然拿住趙虎,如何不說呢?”白菊花說:“要打要殺,他拚著死命也是不說。”鄭天惠哈哈大笑道:“既是如許,我有主張,略施小計,管叫他說出真情實話。”小韓信在旁道:“鄭兄台,我們領教領教高見。”鄭天惠說:“此人推在前麵甚麼處所哪?”周龍說:“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