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著了,在我身下,你冇有說不要的資格。”
明顯不想在他麵前冇出息,但是說這句話的時候,淚水還是恍惚了我的視野,我冇忍住,淚水大滴大滴地滾落下來,嚴亦恒明顯近在天涯的臉,現在在我麵前也變得恍惚。
我不是小孩子了,在經曆了那麼多事情以後,我不會天真地覺得,他是想讓我高興,以是纔會帶我之前來過的處所。因為來到這裡,隻會讓我感遭到痛苦和難過罷了。
“你獲咎我的處所,我可不能奉告你。”恍忽間我感覺嚴亦恒的聲音就彷彿是來自死神的宣判,他附在我耳邊輕聲說著,乃至還伸出舌頭,在我的耳垂下悄悄地舔了一下。
本來他真的曉得這裡是我爸的公司。
我聽到了嚴亦恒解皮帶的聲音,他底子就冇有任何前戲,直接就倔強地闖進了我的身材,我痛得死死地咬著牙,卻強忍著不讓本身收回任何聲音來。
本來他曉得這裡是我爸的公司,卻還是買了下來,還是帶我來了這裡。
辦公桌上又涼又硬,我身上隻穿了一件單衣,底子起不到隔絕結果,嚴亦恒的每一次撞擊,都會讓我的後背被辦公桌堅固的桌麵狠狠地摩擦一下,再加上他對我猖獗的殘虐,這類感受,的確比死還要難受。
“嚴亦恒,你到底要折磨我到甚麼時候才肯乾休?”
“嚴亦恒,你為甚麼要帶我來這裡?”這時候的我,大要安靜,但是聲音裡,卻帶著很較著的顫抖,泄漏了我內心最實在的情感。
如許的反應讓我萬分慚愧,嚴亦恒倒是更加邪肆地笑了起來:“就如許就想要了?你可真是個小妖精。”
“你要乾甚麼,不要,不要!”我惶恐失措地喊。
我不想讓這類感受持續下去。
“我隻是美意,想帶你故地重遊,但是你如何看起來一點都不高興?”
以是,他的目標很較著,隻要一個,那就是熱誠我,踩踏我。
“我如果有甚麼處所獲咎了你,就請你直說,不要再如許了。”
“你快說啊,你快說啊……”
嚴亦恒必然不曉得這裡之前是我爸的公司,他不曉得以是才帶我來,如果他曉得,他是絕對不會帶我來的!
就在這個時候,他俄然又笑了。
他的話,讓我彷彿一下子從豔陽天墜入了寒冬臘月,讓我的全部身材重新到腳,從內到外,都涼了個完整。
我真的不想在嚴亦恒麵前表示得如此寒微和輕賤,但是現在站在這裡,我就是節製不住本身的情感,莫名的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