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如許,倒還不如再也不見。
“能不提當初麼?”我實在是忍無可忍,開口辯駁,“想喝酒,就安溫馨靜地喝酒,老提當年的事,你這酒還喝得下去?”
聽到我這麼說,禹子承神采變了變,不過隨即就挺直了腰板:“曉得又如何樣,不曉得又如何樣,她是不敢管我的,好了,好了,不要再提她了。”
“嗤,做甚麼春秋大夢呢。”媽咪冷嗤一聲,“你們覺得人家嚴總每天就是閒著的?有點時候就來找你?拉倒吧,從速清算清算接客去。”
“那就抱愧了,我不歡迎你如許的客人,以是,請你再點彆的蜜斯吧。”我冷冷一笑。
光榮我今晚和嚴亦恒並不是嫖客和蜜斯的乾係,但是又失落來找我的人,並不是他。
“你先喝。”禹子承把酒杯推給我,臉上還帶著笑,我總感覺他那笑彷彿不懷美意,但是也冇有想太多,舉起酒杯來一飲而儘。
禹子承似有些煩躁地揮了揮手:“行行行,我不碰你,你就陪我喝兩杯酒,如許總行了吧?”
禹子承挑眉,驚奇地看著我:“冇想到你酒量這麼好?當初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你可一點都冇表示出來。”
聽他提到嚴亦恒,我的心“咚”地一跳,一時候竟然健忘了開口辯駁。
“不不不,我明天來,就是特地過來找你的。”禹子承高低掃視著我,盯著我曼妙的身材,口水都將近流出來了,“我一聽沫沫說你在這裡上班,就想著要過來找你了,實在,你真的很標緻,你可比王沫沫標緻多了。要不然,我們就再續前緣?好歹是初戀,你莫非就不想記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