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抵是阿夜這些年來最想聽的一句話了。

陳佳煦從她腦後抽脫手掌，一頓齜牙咧嘴。

“撲通”一聲，地上一陣悶響！

跳疇昔？怕動靜太響吵醒了他，從另一邊床頭下去，卻有櫃子擋著……

低頭再看懷裡的人，他悄悄彎起嘴角。

阿夜也想起來了，心知他不是裝的，倉猝扶他起來：“疼得短長嗎？我來看看！”

陳佳煦壓在她身上，兩人臉對臉，眼對眼……

他不覺呼吸跟著變得很輕，另一隻手抽掉阿夜手裡的照片，好生放在床頭，再去拉了薄被扯到她身上，隨後歎出一口氣，長長送出……

阿夜排闥那一刻，房間裡的人齊齊看向她，古華年立即站起來，看到她的臉，眼神一頓――

“你冇事吧？”阿夜忙問他。

八年，血腥的究竟將她從一個十九歲的少女磨成了現在的模樣，除了殘留的遺憾，就是對家人深深的懺悔……陳佳煦的這句話，無疑是對她的救贖。

她再看了眼陳佳煦，肯定他還在熟睡中，便開端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