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雪老是樂的高興,他們本來就是狐狸,是妖物,真想完完整全變成人再被人當作妖物抓起來,起碼還得修煉個百八十年。鳳天涯也感覺他的話有些不當,也跟著如沐東風地笑。
聲淚俱下道:“太傅,天涯是兩位殿下的伴讀,兩位殿下課業分歧格儘是天涯伴讀不經心的啟事。您要打就打我吧。”
把畫像捲起來放在一旁,侍從翻開另一幅畫像。
“母後做主吧,不過是王宮中又多了小我罷了。隻是母後為女兒找了個豐度皆佳的人,可女兒一定能配得上他。女兒究竟如何,母後曉得,宮中世人也曉得,而族人曉得的卻隻要聖預言師淺淺幾句罷了。他們要娶女兒,娶的隻是女兒的公主身份罷了。”
白淨的皮膚,和多數狐族女子一樣微尖的臉龐。一雙柳眉不描而黛,黑耀寶石般的雙眼熠熠生輝,高挺的鼻梁,不點自紅的朱唇,不管看那裡都美的讓人癡迷,可謂絕色。可這絕色五官組合起來卻和“絕色”一點也搭不上邊,乃至能夠說毫無美感。看起來隻能說是麵貌清秀,連普通的狐族女子都不如。
“娘娘,奴婢倒感覺這位公子生的好生姣美。”侍從又翻開一幅畫像,王後聞言轉頭,但見畫像中的公子眉飛入鬢,器宇軒昂,周身隱有光彩浮動,可見此人靈力不凡,蹙著的眉微微伸展,王後點點頭:“這位公子是誰?如果德行無缺,便暫將他列入駙馬候選人中吧。”
畫像中的男人一身陽剛之氣,傲骨嶙嶙,卻有一條約半尺長的傷疤把棱角清楚的臉一分為二,看著非常猙獰。
“淙,淙,淙。”單調的琴聲自屋內響起,一素衣女子坐在琴旁,隨便地調著琴絃,王後則坐在石桌旁,手中拿著一杯茶滾滾不斷。
“林家的公子溫文爾雅,王家的公子操得一手好琴,白家的公子麵貌上乘。不過母後最中意的還是丞相家的公子,年十七,知詩詞歌賦,曉天文地理,傳聞靈力也很高強。”王後感慨道,“如果將他召為駙馬……”
“稟王後孃娘,此人是蘇禦史家的二公子,名喚蘇錦,年十六,七步成詩,彈得一手好琴。隻可惜體弱多病,彷彿命不久矣。”
“隻是……”侍從持續道,“傳聞燁少爺已有七房侍妾。”
王後又是搖點頭:“我們是給公主選駙馬,又不是選侍衛。駙馬靈力當然要高,麵貌也必是要好的。”
說罷便起成分開了落雪苑。
“這是司寇將軍家的少爺司寇燁,文武雙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