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紅身子向後畏縮著,緊挨著牆角,渾身顫抖,邊搖手邊說,"彆,彆打了,我錯了,我錯了!"
許小巧捂著腦袋,"不要,不要搶我孩子啊!不要啊!"
堂堂一個令媛蜜斯,現在卻淪落為被卑賤的仆人欺辱,她如何能不窩火,如何能不恨,不怨!
大紅剛回身放下掃把,籌辦去洗漱間裡洗手籌辦做飯,卻聞聲渣滓桶邊傳來一陣摔渣滓桶的聲音,"嘭!"
"啊!"伴跟著一陣嚎叫聲,許小巧後背上呈現了一道長長的血跡。
許沉默剛翻開房門,就聞聲屋裡的哭聲,趕緊放動手裡的包,小碎步跑向聲音的來源,"出甚麼事了?"
許小巧打紅了眼,部下冇有一絲包涵,用足的滿身的力量,宣泄著心中的委曲。
在大紅手裡的拖鞋再一次朝她用力打過來時,冇有閃躲,而是一把抓住阿誰拖鞋,反手一巴掌扇在了大紅的臉上,緊接著巴掌聲和慘叫聲迴盪在屋中。
安安委曲巴巴的昂首看了看許沉默,"好吧,那安安再忍兩天好啦!"
"我讓你糟蹋人,看你還敢不敢,看你還敢不敢!"大紅吃力的扭動著腰身,抓著拖鞋,一下又一下的朝許小巧身上打去,許小巧對這個保母真的是忍無可忍,她比來受儘了折磨,白淨的皮膚上老是青一塊紫一塊,夜晚偷偷的抹藥膏也不管用,好幾天都不消腫。
看著大紅哭的兩眼通紅,一把鼻涕一把淚,臉頰上泛著水光,也分不清到底是淚水還是鼻涕。
比來,她真是越來越能在這個兒子身上看到路川澤的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