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霞從窗戶灑出去,泛紅的光影盈盈碎碎,覆蓋在餘摯那張俊得刺眼的側臉上。
餘摯依依不捨地分開她的唇,呼吸微喘,眸光迷離,凝睇她微腫泛紅的唇瓣,他的心起伏不定。
她放下筆,蓋上書,揉了揉眼睛,走出房間。
“嗯?”安雲柒唇舌嚐到了清甜的薄荷味,柔嫩潮濕的入侵式深吻,把安雲柒嚇得眼睛瞪大,心中怒意沸騰。
俄然一道黑影襲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她給推動衛生間裡,門被快速關起來。
下中午分。
按他這類猖獗的守勢,褲頭往下一扯,直接在衛生間裡把她給強了,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如平常那樣,安雲柒對他視而不見,如同陌生人那般從他麵前走過。
安家是餘摯的外婆家,他呈現在這裡也不敷為奇。
他往渣滓桶走去,把捲菸掐滅扔出來,取出打火機和煙盒往內裡一甩。再從褲袋裡拿出幾條口香糖片,解開包裝放在嘴裡嚼著。
因為她外公就是一種罕見的單細胞肺癌,以是對此特彆敏感。
可男人強健的體格把她壓得密不通風,轉動不得。
這本來是仆人房,連衛生間都冇有,她需求到長廊最內裡跟彆的仆人共用一個衛浴廁所。
“對,我瘋了。”餘摯啞啞的嗓音呢喃,“既然你這麼恨我,給你個機遇。我現在就強了你,你等會把我送進監獄,最高科罰有十幾年的。”
她冒死掙紮。
“好。”安雲柒暖和回聲。
一貫固執的女孩,現在卻無助地滴淚。
他莫名有種錯覺,安雲柒還是很體貼他的。
用飯之前,她有洗手的風俗,便往長廊絕頂的衛生間走去。
瞬息,衛生間的門開了。
放下話,安雲柒進入衛生間,關上門。
要殺他的眼神是那麼的激烈。
安雲柒被吻得滿身酥軟有力,腦袋將近缺氧,不顧統統地咬住男人的唇。
一張靠著牆壁的單人床,一張書桌,一個衣櫃,以及窗台上那盤帶刺的神仙球,這就是她房間的全數。
男人的深吻強勢而霸道,猖獗襲來。
他一身玄色著裝,烏黑的短髮帥氣利索,苗條的手指夾著一根撲滅的捲菸,背靠牆壁,低著頭,感受周身覆蓋著一層厚厚的霞色冰霜,陰霾清冷。
連喊拯救的機遇都冇有。
安雲柒嚐到了血腥味,內心深處的惶恐愈發激烈,男人要生吞了她那般,吻到她唇舌發脹發疼,還不肯意放開。
她扭動頭部,想要擺脫。
餘摯冇接話,炙熱的眸光定格在她誘人的粉唇上,享用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