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媽媽如何了？你快勸勸媽媽吧，彆讓她悲傷了。”阿潘稚嫩的小手搖著言雲若的手臂。自從言雲若奉告阿潘，本身是他的爸爸後，阿潘對他就既密切又迷戀。

……

“愛情會讓人猖獗，我也瞭解，你因為愛他做了多少好事，我大哥都不會怪你，夏雲汐也不會。夏雲汐不愛我大哥，可她都能為我大哥完用心底不敢想的心願。我年老是小我物，我言雲若平生，是隻能俯視他了。你也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可惜……”

言雲若和杜雲笙邊幅相像之處本來就多，自從言雲若決計將本身朝著大哥的模樣打扮起來後，就更像了。

白沐笙決然昂首，擦乾眼淚：“像我這類出來混的人，冇資格做媽媽。二少爺，我曉得你必然會做個好爸爸，我會每天為你唸佛祈福的！”

“白沐笙，我大哥不是你殺的，他隻是推測會有這一天，用他的命還了欠你的情。你彆再恨他，難堪他了。人比人氣死人，你彆跟夏雲汐比，不關她的事，是我大哥，一心隻想做個好人，他跟你，道分歧。”

言雲若一邊說一邊擠眼睛，夏雲汐內心大抵也猜出一二，便倉猝領過抽泣的阿潘和順哄勸起來：“好寶貝，彆悲傷了，你回家了，我們都是你的親人，我是你爸爸的嫂子，按這邊的方言，你也要叫我媽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