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讓父母擔憂,也不想解釋本身臉上的傷是如何來的。淩朔開車很穩,她靠在車窗邊閉著眼睛。他固然很擔憂喻可沁臉上的傷是如何來的,但也看得出她現在的表情需求溫馨,開車的時候也冇有說話。
那無可抉剔的五官,帥氣的麵孔,白淨質感的膚色,固然不是第一次這麼近間隔的和他對視。但心還是撲通撲通的跳,有些嚴峻,呼吸也變得短促起來。
她抿了抿嘴,抬開端,奸刁的看著他,“你不準我再去見他,是妒忌了?”
淩朔擰著眉頭,漸漸的在她中間坐下。
“冇事,歸正我已經去了。”她搖點頭,本來覺得本身能夠再冇有機遇回到這裡。冇想到這麼快,竟然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