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殿主,若風情願成為殿主的厚交老友,也請慕容殿主不要讓若風絕望纔是。”
又傻又天真,雖有一身好武功倒是心慈手軟,難當大任,更不要說逃出她的五指山了。
沫流光從腰帶中抽出她特製的軟劍,跟著琴若風的曲子,緩緩舞動著。
仗著他的寵嬖,肆無顧忌。
琴若風的話語彷彿冇有甚麼含義,但聽在慕容景寒耳朵裡卻無端刺耳的很。
若說是喜好,她能為了她放棄所謂的五年固執麼?若說不喜好,又如何會因為沫流光和她師兄密切些,心中就煩悶不堪?
一襲白衣錦袍的沫流光雖是女扮男裝卻不顯得女氣,反而有種漂亮,特彆是嘴角那撇笑真真是迷了很多少女的眼。
冇錯,她躊躇了。
現在想想,還真是有些記念呢。
慕容景寒不曉得這設法是對還是錯,但就是這動機支撐著她,讓她度過了冇有她的悠悠光陰。
琴若風愣了一下,他的師妹但是向來不曉得客氣為何物的,現在竟然為了慕容景寒和本身說感謝,還真是――
而沫流光,就是她當時認定的能夠給她帶來歡愉的寵物。
沫流光聽著琴若風的話,內心半是欣喜半是慚愧。
琴若風指著角落裡不起眼的古琴,淺笑道。
從小到大,甚麼事情都有師兄在前麵頂著,而她隻需求站在師兄的身後做她感覺歡愉的事情,她向來冇考慮過師兄的感受。
說真的,慕容景寒已經不曉得該如何了。
說到底,她也不過是個無私的人。
慕容景寒眯著眼,笑著看兩人互動,手中的酒杯垂垂捏緊卻不自知。
琴音越來越快,沫流光的速率也是涓滴不讓,模糊有和琴音相融之勢。
如果冇有趕上慕容景寒,她會不會在將來的某一天俄然明白師兄的支出,師兄的豪情,而後被如此和順如水的師兄打動呢?
隻是,她如何想都不會想到,她那沉寂多年的心卻因為這隻‘寵物’軟了,讓步了,擺盪了。
以是,慕容景寒一次又一次,尋覓著能夠給她解悶的玩樂事。